截止目前為止,素鳳手機已經透過了西門子的檢測,問題是有,但都不是大問題,現在進行的是環境測試——沃達豐的營業網點遍佈北半球,區域性的使用效果測試是最後一關,但也是必須的一關。
“手機什麼的我不操心,你到底請了什麼人?”韋明河必須要出聲問了,其實這不是他為自己問的,“總不會請了邁克爾…傑克遜來吧?”
“好像你請不到似的……無非是錢嘛,這種幼稚的問題,不要問了,”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他的確不能理解這些追星的心情,一邊說,他一邊輕聲嘀咕一句,“與其追他,還不如追我……起碼有實實在在的好處。”
“你說什麼?”韋明河聽不清他的低聲嘀咕,禁不住大聲問一句。
“我說……春天的北京,風好大啊,”陳太忠懶得跟他計較,“小雅,都說好了,去南宮的賓館啊。”
“你別跟我裝模作樣,我就問你一句,能不能把鬱菲菲帶上,”韋明河也惱了,“你那個文化節,你得請她去。”
“憑什麼呢?”陳太忠根本不賣韋處長的面子,其實,這也是哥倆關係好,擱給別人,他都不會給個明確答覆,“我請的都是歌手、小品相聲什麼的,她去算什麼?你不會打算……讓我排一出話劇出來吧?”
“她本來就是個歌手,”韋明河眼睛一瞪,“《十七歲煙花綻放》,主題歌就是她唱的,我說……你是在宣教部工作嗎?”
“我在宣教部工作,也不是說一定要聽這種靡靡之音,”陳太忠待理不待理地回一句,“好了,到地方了,你是下來,還是走人?”
韋明河自然是選擇下車,後面的帕薩特也乖乖地停到院子裡,後來陳太忠才知道,鬱菲菲的座駕,其實是一輛寶馬Z3,不過那車開出去參加派對可以,迎接領囘導就有點扎眼了。
而偏偏地,韋處囘長又強調,這是一個必須重視的兄弟,京囘城裡這樣那樣的太囘子囘黨,跟我兄弟比起來就是個渣,於是鬱菲菲戴個墨鏡,開一輛帕薩特去接人——咱就講個低調了。
車到賓館,陳太忠才鑽出來,南宮毛毛就從大廳裡走了出來——他的賓館本來就不大一丁點,一層樓二十來個房間,上下很方便的。
“咦,你們都很清閒啊,”陳太忠現蘇文馨也跟著走了出來,訝異地話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開春是賺囘錢的好時候嗎?”
“錢那麼多,怎麼掙得完?”蘇總微微一笑,“倒是你陳主囘任事務繁忙,難得來一回,一定要招呼好了。”
“這話我聽得心裡虛,”陳太忠也笑著搖頭,“總覺得你在盤算宰我一刀……”
幾個人一邊說笑,一邊來到了南宮的會客室,坐下來之後,那鬱菲菲才摘下墨鏡,確實相貌不錯,關鍵也是會打扮。
蘇文馨對這個女人有點好奇,細細打量一下,方始點點頭,“這女孩演過什麼片子吧?”
“哦,《十七歲煙花綻放》,”韋明河點點頭,韋處囘長的家世和身份要比南宮這幫人高,不過他是個不怎麼擺架子的主兒,“蘇總給安排個龍套跑一跑?”
“韋少您這說笑了,您的人,我這小公囘司可養囘不囘起,”蘇總笑著搖搖頭,鬱菲菲怕人認出要帶墨鏡,但是蘇總認識的有名演員海了去啦,自然不會把一個小丫頭放在心上。
“嘖,不給面子啊,”韋明河輕描淡寫地說一句,卻也沒因為對方的拒絕而生氣,不管哪個圈子,頂級資源總是緊張的,蘇文馨自己就在文藝界展,怎麼會輕易接受他的人?
“放著一尊大神你不去找,”蘇總也不願意得罪此人,於是笑著衝陳太忠一努嘴,“後半年,陳主囘任要搞個文化節,絕對的外國大腕……瑞奇馬丁那種級別的。”
“我就說嘛,你今天怎麼這麼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