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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7部分

怎麼不知道勸一勸劉建章?

而眼下路橋那麼多領不上工資的職工,他們的家屬又有誰來可憐?

但是這個車禍出現的時間,實在有點詭異,陳太忠還不能不搭理這母女倆好多天了,一點事兒都沒有,偏偏是找了他一次,然後就車禍了。

這是個什麼味道?陳太忠真是有點說不準,跟諸多官場老狐狸一樣,他對各種異常也非常敏感這是誰想借我的勢嗎?

借勢是可能之一,算諸多猜側中較為正面的一種,其他借刀殺人什麼的可能就不用說了,而最為負面的可能則是一有人可能琢磨著栽贓呢。

這種可能xìng說大並不大,起碼竇明輝就不相信,陳太忠有害死那母女二人的動機,但是,他不相信是他的事,別人未必會像他一般瞭解陳太忠。

甚至連陳某人自己,都找到了一個別人可能用到的理由姓陳的敢搞劉建章,是因為沒有把柄在劉總手裡,所以他不怕下狠手。

但是劉總的愛人和女兒見了他一面之後,就很悽慘地被車禍,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人家劉總手裡,未必就真的沒有某人的黑材料一隻是以往時機未到,不便拿出來而已。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緊接著生的車禍,主使者簡直是呼之yù出,當然,必須指出的是,這只是一個假設,還是當事人自己閒得蛋疼,想出來的一個可能一要不說這年頭,舟己嚇自己的威力才是最大的心虛使然。

不管怎麼說,陳太忠有了這個疑心,他就不能坐視事態的展,官場中對某些異常現象掉以輕心,那是對自己的政治生命的不負責任。

那麼他就要問一下在自己離開林業廳之後,這母女倆又去了什麼地方八點到十點半之間,也能生很多事情。

這個細節,警堊察們自然也想到了,不過劉建章之女劉嵐沒有提供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她和母親離開林業廳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其後劉嵐又去了交通廳廳長樓堵崔洪濤,而她的母親去了另外的地方。

那是個什麼地方,大家不得而知,只是知道劉建章的老婆在十點出頭的時候也出現在了廳長樓,並且帶著女兒回家,就在剛要進院門的時候,遭遇到了不幸。

警堊察們也知道劉嵐的母親去的那個地方,嫌疑會更大,但是沒人知道那是哪裡,那就再說什麼也白搭了。

這個狀況,還真的讓人頭疼,陳太忠也是一籌莫展,當初他將這母女二人交給了林業廳的保安,自然不會再多此一舉地搞什麼神識一無非是兩個可憐的女人罷了他需要認真嗎?

想來想去他沒什麼好的對策,猛地就想到,這個變數出來,沒準許紹輝那邊要多出什麼手尾那哥們兒肯定要通知一下的嘛。

許紹輝果然是見多識廣之輩一一他也不認為小陳有製造車禍的動機聽到這個情況,他就冷笑一聲“看來是有人,嫌我這個獨角戲唱得寂寞啊。”

你這個戲,哥們兒好歹也是個配角呢,你怎麼就敢說,自己唱的是獨角戲?陳太忠心裡有點忿忿,“問題的關鍵在於,事情好像是有點失控了,劉建章家裡的事,會導致一些變數。”

“變數這個東西,什麼時候都不會缺”許書記的回答很淡定,他似乎對這個現象有專門的研究,“家裡人要上刑場了,其他家庭成員沒有反應,那才叫真正的怪事。”

陳太忠能理解這話,不過同時,他不認為這話具備普遍意義,“但是,…家庭成員被意外了,這就是比較怪的事情了。”

“這也不是什麼怪事,你再在官場幹五年,就習慣了”許紹輝對這話無動於衷,他很直接地指出,“官場從來不是溫情脈脈的,各種歇斯底里和撕破臉,…比普通的市井門丶民,還要來得直白和赤1uo。

“崔洪濤可能危險了”陳太忠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他只關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