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老家。
而且,他揚眉吐氣的目標,也不是在李無鋒身上,起碼大部分不是,誠然,他跟李廳長關係也很扯,但他主要是做給某些不開眼的副職或者什麼人看——相對而言,李廳長那個脾氣,還不會把他得罪太死。
所以他才會如此堅持,尤其是陳太忠不讓他去,他就越要去。
邀請了什麼領導?陳太忠聽到這個問題,乾笑一聲不肯回答。
曹福泉等了四、五秒鐘,確定這廝不打算說了,他就哼一聲,“你不說……政府這邊分管的副省長是沙鵬程,對吧?我聯絡他。”
陳太忠不想把陳潔報出來,曹秘書長的氣場太強大了,萬一連累了陳省長就沒意思了,可眼下他卻不得不說,“樹葬本身也是一種文化……我認為陳省長更合適一點。”
李無鋒聽得眨巴眨巴眼睛,得,這次不但得罪了曹福泉,還招惹了沙鵬程,小陳你這氣場太強大了吧?
陳潔?曹福泉聽得就是一咬牙,他可是知道,陳潔比沙鵬程難對付,不過有杜毅支援,他真的不怕招惹陳潔,反正他認為該管的就要管。
像現在,很多學校開學了,他就來省教委視察一下,在他認為,陳省長你就算不陪同我,下面的事情你得安排一下吧?不成想這邊最大的就是個教委主任。
這是不給我面子啊,曹秘書長這麼認為,當然,他不會太在意這些形式,但是聽到陳太忠又提起這個人,他心裡肯定也不會舒服。
於是他走到一邊——他下面要說的話,就不合適讓別人聽到了,“陳副省長是政府的人,她和我不是一回事兒……你還有別的事兒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纏人啊?陳太忠聽得就惱了,外聯辦的事情,我給了你面子,你總不能想插手什麼,就插手什麼吧?我得狠狠給你來一下。
要是這樣的目的,搬出潘劍屏也不夠了,於是他乾笑一聲,“是這樣,上面有些老首長,也挺關注此事,到時候可能會有代表前來……要不這麼著,等我回去了,安排文明辦給杜書記打個報告?”
嘖,曹福泉聽到這話,就沒辦法再介面了,他聽得出來,姓陳的諷刺他級別有點不夠——真要來的話,讓杜毅來吧。
上面的老首長,除了黃老還能有誰?黃老派代表過來的話,要求杜書記出面也很正常。
但是偏偏地,杜毅不可能出面,上次黃老親自來,杜省長是不出面不行,可只要有三分奈何,杜書記絕對不願意跟黃家走到一起。
當然,陳太忠可能是在騙他,可是曹秘書長不敢賭,萬一人家真的來人了呢?杜書記不來是一定的,到時候他來不來?
以曹福泉的性子,要是那篇頭版沒有引起杜老闆的關注的話,他不介意跟黃家來人站在一起——別人怎麼看,是你們的事兒,反正我就是杜書記的人。
然而,杜老闆已經關注了,不但關注還指示他“適可而止”,要說他想強行參加這個奠基儀式,確實屬於“適可”的行為,可如果黃家可能來人,那他就不得不“而止”。
你小子不給我添點堵,就不自在!曹福泉恨得牙都是癢的,可是他還不能發火——他不怕發火,但是發火沒意義的話,他也不想讓自己表現得那麼氣急敗壞。
說白了,就是他早意識到的那個問題,姓陳的跟他不是一路人,屬於對立的勢力,他再計較也沒用,倒是沒的破壞了現在的微妙平衡,於是他冷哼一聲,“那你這個樹葬辦主任,就要盡力把工作做好,建設過程中,我是會去視察的!”
“那樹葬辦非常歡迎,”陳太忠嘴巴撇一撇,掛了電話之後,他衝李無鋒無奈地攤一攤手,“這個人……他說奠基可以不去,回頭要視察陵園的建設,他跟你到底多大仇啊?”
“這……也沒多大仇,他就是這種人,”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