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個人住還有車開?”
“她是《天南日報》的記者。愛人長期不在家”張梅笑著答話,
“她是一個人在家無聊,找我就個伴兒。”
說笑間,雷蕾就出現了,這次她甚至沒披風衣,只穿著羊毛衫和牛
仔褲,素波早春的夜晚還是很有些涼意的,她這裝扮,一看就是有車一
族。
在場面上,雷記者還是拿得出手的,她笑著沖茶社的幾位打個招
呼。扯了張梅轉身就走,有個小警察挺好奇的,站起身悄悄跟出去,不
多時轉回來,“做記者的真有幾個錢啊,年紀輕輕開的是捷達車。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中不乏羨慕的意思,說句實話,大家雖然都
是車管所的警察,見的好車也不少,不過九九年年初的時候,三十歲
以下開得起捷達車的人真不多。
反正哪個單位都不缺乏這種不穩重的年輕人,別人到也沒有在意,
只是張建林打個酒嗝,迷迷糊糊的嘀咕一句,“這個記者,我怎麼好
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接下來的荒唐,自是不表,紫竹苑小別墅的戰況,直延續到半夜兩
點。也虧得是獨門獨院的別墅,否則肯定會被鄰居們敲牆壁了。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又早早地醒來,看一看雷蕾,發現她背對
自己,蜷得像一隻小貓一般睡得正酣。倒是昨晚一開始不太放得開的張
梅頭枕著他的臂彎,手搭在他胸前,腿也搭在他的腿上,大腿內側還擠
壓著他某個早晨會充血的部個,幾乎是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他甚至感
覺到,自己大腿外側還能感覺到她的體毛。
這就是所謂的喜歡依附強者的表現嗎?想到初識張梅時,她還完全
是個緊張到連錄音機鍵都按不下去的良家婦女,而今天凌晨卻是瘋狂到
反客為主,騎在他身上歇斯底里地挺動喊叫個人想要墮落,真的
很容易啊。
而我就是那個勾引她墮落的人,陳太忠撇一撇嘴巴,有些說不出的
的情緒在胸中逐漸蔓延開來,哥們兒也許,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他的身子微微一動,兩女登時醒轉,她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睡
的都極輕,事實上,若不是凌晨的時候他丟了兩個昏憩術,這兩位怕是
連睡都睡不著。
看到雷蕾轉身過來,睡眼惺忸的看向自己,陳太忠又有點蠢蠢欲動
了。“再來一次晨練吧”他感覺到張梅的心跳加快了,不過人還是那
個姿勢,搭在他身上的手,甚至微微的加大了一點力道,似乎是捨不得。
“不來了,都快磨破了”。雷蕾笑著白他一眼,打個哈欠欠起身,
探手去拿床邊的手錶,任薄薄的棉被自她身上滑落,“幾點了?。
“嗯,六點十分”。她正念叨呢。猛然覺得床墊微微動了幾下,轉
頭一看,卻發現陳太忠已經一個翻身將張梅壓在了身下,張梅雖然眼還
閉著,兩條腿卻是很自然地分開,手也探了下去引導昂揚的小太忠,雷
大記者禁不住一拍額頭,“天啦,我還要上班呢”
再結束的時候,就是七點了,陳太忠精神百倍地去叫外賣,雷蕾也
起來穿衣服,張梅卻是癱在床上軟做一團,微微地喘息著最後小太
忠的漏*點,是釋放給她了。
等外賣送來的時候,陳太忠已經打扮停當、聯六畢了。接了外賣講來,才說要喊正在化妝的兩女來咱毛。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