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了,他跟荀德健接觸了不到兩天,就知道這廝到底有多麼輕浮了,說不得來到領導辦公室將人領走,就這”姓荀的這廝還有點不情願呢。
你怎麼找了這麼個極品過來?想到這裡,吳市長就實在控制不住了,於是打個電話給陳太忠,卻是死活接不通,那麼,等電話能接通的時候,她的怨氣比較大,卻也是正常了。
她找他的第二件事,就是跟上午的書記辦公會有關了,很顯然,在這一點上,她是得了章書記的授意的。
看著面前許久不見,變得幾乎有點陌生的男人,吳市長強壓著心頭的情火,淡淡地問了,“如果不讓外資進入的話,焦炭出口歐洲,行不行?”
鳳凰是缺錢,好幾家大型機焦專案正在四下找錢,但是同時,一旦成立個什麼政府機構,統一負責焦炭對外出口的話,鳳凰人絕對不願意聽到裡面有外國人在說話。
說實話,這資源整合說難真的很難,說不難也真的沒啥,歐洲那兒最起碼十五萬噸的年需求量,足以晃得整個鳳凰市的煤焦企業眼花了。
有人說了,風笑瞎寫,才十五萬噸不算什麼嘛,這話是沒錯,要說鳳凰市整個煤焦企業,年產焦炭要過一百萬噸,這還是不算那些土法煉焦的小焦廠。
但是問題不能這麼看,就像美國凱撒鋁廠一爆炸,全球氧化鋁的價格一天一個臺階,就知道這工業化生產的環境中,加一點和減一點的巨大影響了。
再舉個例子,邢建中的碧濤煤焦油深加工廠,大家都知道是廢物回收一本萬利的買賣了,但是在展的過程中,也遇到過來自老家張州的狙擊,導致煤焦油價格猛漲一翻著跟頭地漲。
具體經過前文都有,就不再說了,其中有一點需要指出的是,最後碧濤的收購價,都堪堪頂得上生產出成品之後的銷售價了,就連邪建中都苦笑著說,“這個價格下來,我賺的就是那點瀝青。”
而其時,碧濤的瀝青粘稠度差一點,熔點偏低,屬於沒人要的東西,也正是因為如此,邢總親自上陣,咬牙切齒要搞定這個環節一也正是因為技術改造成功,碧濤現在才敢上二期和三期,因為有了這個技術保障,他們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這麼多話說來說去,就是一個意思,十五萬噸的焦炭看起來不多,但是足夠改變整個鳳凰煤焦行業的格局一走歐洲的多了,留天南的就少了,供應少了需求沒變少,那麼,價格就起來了。
當然,要說這十五萬噸能帶來什麼絕對的影響,也不盡然,這影響是相對的,但是等真的展到陳太忠說的三十萬噸的時候,整個天南都要受到影響了。
資金短缺,大家有克服的決心和能力。而這話語權讓出去,那可是麻煩,尤其這不但是外資,還是陳太忠引進來的,一般人也沒膽子去琢磨吃幹抹淨不認賬。
沒錯,上午的書記辦公會,陳某人只有陳述權,但是真要計較起來,隨便拉一個,書記出來,不管是章堯東還是姜勇,誰又敢當面說我就欺負你陳太忠了?
所以,吳言才依著章堯東的月問看不用國外的資金“陳豐任是否也能開啟歐洲,繃鳳凰不是沒有做煤焦外貿的,但多是對著煤焦販子,沒有直接的出口途徑,在咕到吧年裡又基本全軍覆沒了,那麼,眼下這個渠道很值得珍惜。
“這怎麼可能?。陳太忠聽得苦笑一聲,說不得細細分說一下,“沒有國外的投資,就算歐州肯要咱們的焦炭,這出口的配額,,誰來搞?”
“光聯絡下家誰不會?”吳言心裡不舒坦,說不得就要沒事找事一下,聞言白他一眼,“你不是在北京能力挺大的嗎?這點事兒也難得住你?”
其實,她這也是想撒個嬌,讓情郎關懷一下,畢竟是這麼久不見了,不過她是乖強人做慣了,就算是撒嬌,方式也有點與眾不同她心裡何嘗不清楚。配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