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遠處有一輛車子駛了過來,鬱夜臣心梗在嗓子眼,快步過去,將尹書晴拽開,力度過大,尹書晴狠狠摔在了地上。鬱夜臣眼神冰冷到了極點盯著那輛電視臺的車子。
“沒事吧?”鬱夜臣將尹書晴扶起來,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確定她身上沒有傷,安然無恙後才鬆了一口氣。
“請問,是尹小姐嗎?”一大幫記者向著這邊湧過來,鬱夜臣的人馬迅速出現,將這些如狼似虎的記者隔離開。然後護送鬱夜臣和尹書晴上了一輛開過來的黑色轎車。
外面鬨鬧的記者被隔絕開。
但是尹書晴還是從隻言片語裡大概聽到了這些記者的問題。
肖正明突然離奇死亡,東家被拍半夜在御城行蹤,秘密前往醫院。
員工死亡系謀殺。
尹書晴感覺自己被一股寒氣包圍,鬱夜臣瞬間將尹書晴擁進懷裡,吩咐前面的人發動車子。
“鬱夜臣醫院的事,包括縱火事件不是你吩咐人做的吧?”
鬱夜臣摟著尹書晴,拍拍她的背,身上的溫暖氣息瞬間包裹住尹書晴身上的寒意。
“尹書晴,想要對付你的人太多了。因為沒有我的庇護,沒有鬱夜臣女人的身份。你很危險。”
“但是我和這些禽獸無冤無仇,就算是有淵源。但是肖正明呢?這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人命不是可以就這樣任由他人踐踏的。”尹書晴的臉埋在鬱夜臣的胸膛,嬌小的俏臉沉浸在陰暗中。精銳的眸光似乎是下了某種很大的決心,變得異常明亮冰寒。
“鬱夜臣這些或許不是你做的。但是你敢說你沒有放任?以你的能力你會不知情,你就是希望我被打入低谷無能為力的時候再來攀附你。鬱夜臣你就是這樣奸詐的小人,別不承認。”尹書晴一語認定。
鬱夜臣打斷尹書晴的話,“呵,在你眼裡我就有這樣不堪?”
“你有多不堪,需要我來告訴你?你手段比這些人毒辣百倍,心狠千倍。因為這些人可以殺伐果斷,但是你鬱夜臣,你折磨的是人心,讓人生不如死的踐踏。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想死個痛快。這樣就不用承受這些迫害威脅,但是我不會讓你們這些人如意,總有一天那些陷害我的,迫害我的,誣陷我的我都會一一奉還……”尹書晴的低沉的嗓音含著嗜血報復的快意,眸光冰冷地盯著鬱夜臣,滿腹仇恨。
“不要和我說這些,如果尹書晴你能耐你就去做,我等著你壯大的那一天,看著你怎麼手刃仇敵。”鬱夜臣驟然打斷尹書晴的話,“我早就清楚,就算我對你千百倍的好,你這個女人也會毫不心慈手軟的捅我一刀。但是你最不應該的是這樣懷疑我,我還沒有這樣卑鄙。”
鬱夜臣的胸口有些堵悶,過了許久他才憋出一句,“我是生來和黑暗為伍,我今天能做到這樣的位置並不是我的手段有多殘忍和無情。而是他們把控的是威脅人心,我掌控的財政命脈。尹書晴唯獨你是我把控不了的,費盡心思,卻事與願違。”
尹書晴轉頭,不想聽這個男人說這些話,“你當時那樣對我,就應該料到後果。”
尹書晴一想到肖正明那張被大火燒燬的臉,和現在他已經死亡的事實,全身感覺被浸泡在冰冷的寒潭,陰寒異常,連呼吸都跟著冰冷顫粟起來。
鬱夜臣將大掌放在尹書晴的臉上摩挲幾下,那雙陰鷙的眸子直直地朝她投去,俊逸的臉龐帶著嘲弄,“我給過你機會,尹書晴這次是你自己放棄的。以後你再遇到什麼情況,我都不會插手。”
尹書晴頓了一下,看著臉色陰測測的鬱夜臣,笑了出聲,“那真是勞煩您了,鬱先生。”
“滾!”鬱夜臣微眯著眼睛,那深邃的眸子裡隱隱的怒色。
車門被被司機開啟。
尹書晴笑了一聲,姿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