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辛辛苦苦搞到的這批貨,轉個手,就到了陸懷安手裡。
以這麼低廉的價格拿到手,陸懷安也挺意外。
“這不算低了,曹鴻先前跟他談過價了,各種理由找的飛起,把孫康成的心理價壓得很低了。”
毛晃看了一下貨,笑了:“就這,他還千恩萬謝的呢。”
“也是厲害。”陸懷安看了看東西,拿起來一瞧,質量還是略差:“這些毛刺什麼的不大行,拿去返一下工吧。”
畢竟已經是成品,只是返個工,比全部直接做還是輕省多了。
這樣一來,他們的工期直接縮短了不少。
李鴻達很高興,利索地叫人過來搬。
錢叔問起來,也是頗為遲疑:“這事,你得辦利索點。”
“放心,我全程沒出面的。”陸懷安笑了笑,倒是有些意興闌珊:“就是張猛這邊,他好像病了。”ŴŴŴbipai
大喜大悲之下,他身體本來就不大好,這一下直接病倒了。
偏偏家裡都被他自己砸了個精光,連個完整的碗都不定找得出來。
曹鴻頭一天還去看了他,第二天就面都不露了。
“這……”錢叔皺起眉頭,哼了一聲:“算他小子運氣好,我還想了好些招想整他呢!”
陸懷安也不想趁人之危,只得笑笑:“等他好了再說吧。”
他也沒對一個病人動手的習慣。
“行吧。”錢叔想了想,又問他:“那,曹鴻這邊你打算怎麼辦?”
“先看看吧。”陸懷安想了想,笑了:“先讓孫康成跟他鬥個半年再說。”
他們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左右誰倒了,對陸懷安都是有好處的。
曹鴻要是倒了,他的客戶和資源,當然全得是陸懷安的,廠子嘛,好的技術工種都可以挖過來。
剛好是同行,拿來就能用。
要是孫康成倒了,那正好,他直接少了一個敵人,也不至於跟他哥鬧起來。
“左右他們恨的也是對方,不是我陸懷安。”
瓦解敵人的內部,往往只需要讓他的的利益產生衝突。
錢叔頓了頓,笑了起來:“越來越壞了你……不過,我喜歡!”
幸好,陸懷安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兄弟,而不是他的敵人。
陸懷安也笑,但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畢竟,零件廠剛剛步入正軌,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用來過渡。
曹鴻和孫康成爭鬥的這段時間,正是新安零件廠可以用來飛速發展的最佳時機。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張猛的身體每況愈下。
尤其是天漸漸暖和起來了,他身上開始長褥瘡。
曹鴻現在正跟孫康成鬥得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哪會想起他。
連他原來廠裡的廠長看了,都頗為可惜:“好好一個人,瘦得都脫了相。”
春暖花開的季節,陸懷安接到了張猛捎來的口信,想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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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