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因為太小容易縮回去,吸出來就用牙齒咬住往外拉。
馬夫覺得那兩粒平時不起眼的東西給他弄得又麻又癢還蠻疼的,傻想自己這次可也嘗到了回當孃的滋味。
就在馬夫伸手往陸棄的下體摸想給他快點擼出來時,陸棄比他還快的,兩隻大手上下一分,三把兩把就把馬夫身上的衣物扯了個精光。
沒有了遮掩物,陸棄雙手抱住馬夫的腰,提起來,整個一翻。把馬夫弄了個面朝下。
&ldo;小四子,你做啥?&rdo;馬夫糊塗。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是陸棄抱著他的腰,讓他四肢著床,腰臀高抬,揮鞭上馬的時候。
陸棄是個聰明人,憑著本能找到那夾在兩腿中間的小穴,門路既然找到,剩下的就是攻城了。
一攻不進,二攻還是不進。攻的馬夫直打顫──痛啊!其實陸棄也痛,他那裡也是第一次使喚,又一開始就選了難走的旱路,弄得陸棄又痛又冒火。
馬夫再沒經驗,也知道他現在被陸棄當成兔二爺使了。都到這程度了,捨不得陸棄慾火焚身的馬夫暗罵自己幾聲後,放軟身子咬緊牙關,閉上眼睛準備生受──豁出去了!否則他能怎麼辦?哭鬧?求饒?抵抗?放陸棄就這樣被藥性折磨不管?他又不是嫩嫩嬌嬌的小娘們兒,這時候也容不得他夾攏雙腿緊守後庭玩什麼誓死不從!
馬夫這次是真的豁出去了。
但他哪裡知道那丫頭下的份量足夠他死上一個來回的!陸棄又是第一次,積了十七年的東西,又借著藥效能不一次慡個夠麼!
如果不是馬夫平時身體還算結識,如果不是馬夫日常練武拳不離手身強體壯,如果不是馬夫也學過一點內功有個十幾年的內力,如果馬夫沒有放軟身體……
馬夫清醒過來時,憑感覺就知道到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經貝糙爛,為啥?想想看,自己出恭那地方被ca了根長滿倒刺的大木樁是什麼感覺吧!而且那混帳小子的那東西還插在他身體裡偶爾蠕動一下根本沒拔出來!最可氣的是那小子嘴裡還咬著他奶頭兒,就這樣臉埋在他懷裡流著口水睡著了。
馬夫知道自己這次傷得不輕,渾身上下酸的酸、麻的麻、疼的地方抽起來的疼,有的地方只能感到火辣辣的,已經分辨不出來到底是啥感覺。原來聽說弱女子有被採花賊生生強姦死的,他還不怎麼信,經過這遭,他決定以後看到採花賊就打!
他很想把陸棄推開,可是他一動也不能動。外面天已經大亮,瞧日頭,應該是次日的下午。
不知道劉嬸有沒有進來看過?馬夫不願意這幕被劉嬸看到。雖然在隔壁屋裡的劉嬸很可能心知肚明陸棄和他之間有了什麼事。
馬夫心裡很矛盾,他既想讓陸棄知道昨晚躺在他身下的人是他,又不想讓他知道。他不知道陸棄會怎麼看,是瞧不起他,還是會從此躲著他,或是感恩戴德從此對他相敬如賓?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希望看到。最好能跟以前一樣,他是他唯一親近的馬大哥,他是他放在心上疼寵的小四子。
就這樣睜大眼睛躺到月上梢頭,馬夫知道自己再不走,躺在他身上的陸棄可能就要醒過來了。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從疼痛轉為麻木,腦袋昏沈沈的像是上次染了風寒似的感覺。
&ldo;咚,咚,咚,&rdo;三下清脆的敲門聲,讓離昏迷不遠的馬夫像是突然生出無窮精力,一把推開身上的陸棄,迅速拾起地上自己被撕破的衣物,隨便披到身上,也不管下身是否血流不止,推開木窗,單手一撐,翻出窗外,竟連應門的勇氣都沒有,拖著破爛的身子踉踉蹌蹌逃回他的馬房去了。
&ldo;小少爺,是我,劉嬸。&rdo;門外是劉嬸平靜的聲音。
被馬夫認為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