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他拿開聽筒上的手說:“藍兒,那你看看你周圍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物?”
聽到見聽筒那邊呼呼的風聲和香藍兒牙關磕在一起的聲音,她說:“沒有什麼明顯的標誌,是城西那塊兒,對了,這裡好像有個挺大的養蛇場。”
“養蛇場?我大概知道你在哪裡了,你在那裡不要動,我馬上就去。”
楚鈞下床穿衣服,安璟也跟著起來,她用羽絨服把自己包起來,順手又拿了一件羽絨服,問:“你能找到那裡嗎?”
楚鈞點頭,“走吧,真是操 ;蛋。”
他們開了大約20多分鐘才找到像藍兒,她披頭散髮只穿著一雙棉拖鞋一件珊瑚絨睡衣在零下幾度的室外呆了快一個小時簡直腳都快凍壞了,楚鈞下車一喊她,她的眼珠子幾乎都凍住了,看著楚鈞幾乎像是個幻影。安璟隔著他們遠遠的沒有過去,她覺得她能理解香藍兒,曾經她也是這般期盼著楚律師,等人出現後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楚鈞把人給抱上車,安璟忙用大羽絨服把人給包住,楚鈞直接把車開到醫院,因為香藍兒不禁是凍傷,她的身體上還有多處鞭傷燙傷,甚至嚇體還在流血。
香藍兒一上車就高燒昏迷,一個勁兒喊不要不要,雛菊眉頭緊皺,額頭上的青筋鼓起老高,雙手幾乎要把方向盤捏斷,他已經猜到了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人這樣禽 ;獸不如,這樣折磨一個女孩子。
香藍兒伏在安璟的膝蓋上,就像一個被揉爛的破布娃娃,她身體裡的血把安璟的兩個羽絨服全染紅了,安璟緊緊攥在她冰冷的手,其實不能把這個人與幾天前那個高傲的穿皮草大衣的女神聯絡在一起。
香藍兒偶然清醒就哭喊著不要去醫院,楚鈞急的大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去醫院,是你的命重要還是那些所謂的虛名重要。”
楚鈞把車開到了嚴可的醫院,這是私立醫院,對病人的**保護的比較好,正巧了今晚是嚴可值班,他看到楚鈞抱了一個渾身都是血的女人衝進來,嚇了一跳,以為是安璟出了什麼事,看到安璟在後面跟著才放下心來,可等看清了病人是香藍兒他又皺起了眉頭。
嚴可的醫院雖然是整形為主,但是基本的救治科室還是有的,他馬上把人給送了急診,這醫生一診斷大家都嚇了一跳,原來表面的傷和凍傷都是小事,最可怕的是香藍兒嚇體給塞進了異物,透過b超鑑定,大概是高爾夫球,大約有4個,都進入到子宮裡。
安璟倒吸了口冷氣,還是那句老話,即使經歷了壞人的一次次打擊,她還是認識不到這世界上到底有多壞的壞人,高爾夫球塞到嚇體,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楚鈞重重一拳捶在牆壁上,手指關節都出了血,安璟忙上前捏住他的手,去護士站找人止血和包紮。
嚴可找到他,說:“香藍兒要動手術,她的家人都不在,你給籤個字吧!”
楚鈞點點頭:“怎麼樣?不會有生命危險嗎?”
嚴可說:“這個到不會,不過很有可能他以後都生不了孩子。”
楚鈞氣的渾身發抖,恨不能現在就去打死葉方堯,就算他和香藍兒分手了,就算她曾經對不起他,可是拋開這些情感和信任的問題,她其實還是個不錯的女孩子,獨立,聰明,美麗,熱愛事業,她值得男人對她好,卻不是拿著當玩具。
安璟從後面看著楚鈞,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他的世界她還是不瞭解,只能這樣默默支援著,不打擾不遠離,只要你需要,一回頭就可以看得見。
香藍兒的手術做到了天明,中途出現了大出血的跡象,護士來來回回取了好幾次血包,等手術結束,護士捧著盤子給他們看,四個沾著血的保齡球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嚴可說:“病人的陰 ;道嚴重撕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