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不僅要講,而且要講好,因為它大有講的必要。”
雲蟻墨說:“跟你從小在一塊兒玩兒,還真沒發現,你對一些問題的看法這麼深入,不錯啊,你是一個喜歡思考的人,這一點,讓姐姐很高興。”
吳晴說:“姐姐啊,我所講的話,要萬古長存下去,天一星上的夜獨泓可以保佑我,保佑我的語言,我的語言是獨一的,它是獨立的,不容許任何人對它有任何的不尊重,我再重複一遍,不允許任何人對它有任何的不尊重,我們在天上的夜獨泓,願您的大能可以彰顯於世,願您保佑我的語言,保佑我的思想,正像您過去向世界宣稱的一樣,泓黨人的思想,是獨立的,泓黨每個人的思想都是獨一的,假若有人對泓黨人的思想做出什麼輕慢的舉動,那麼他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他一定會受到嚴格的懲罰,我們泓黨的人,就是這樣的真性情,我們泓黨的人,就是要維護我們的尊嚴,維護我們的思想,維護一切我們應當維護的東西,一切對泓黨的人造成傷害的東西,都會得到最為公正的、嚴厲的打擊,此言真實不虛。”
“看你說的,”雲蟻墨說,“怎麼這麼劍拔弩張的,好像要大動干戈一樣。我並沒有對你的話表示出輕慢,別人也沒有對你這個人表示出侮辱,也沒有人輕蔑你。也沒有人欺負你,也沒有人對你表現出不尊重,你這是抽的哪根筋啊。”
吳晴說:“我突然說出的什麼話,你不要感覺到驚訝,這些話,就像是空中的風,空中突然吹來一股風,你不要驚訝,也不要問,為什麼會從那個方向吹來一股風。你不要問太多問題。你只需要知道,從那個方向吹來了一股風。”
“你越說越深奧了,”雲蟻墨說,“不跟你說這些了。啊。昨天。你有沒有看新聞呢?”
吳晴說:“看了一些。電視上看了一些,怎麼了?”
雲蟻墨說:“妹妹啊,我昨天在新聞中瞭解到。在天一星人的一個廠子裡,有很多地球人在工作,那些地球人中,有些人是普通人,就是說他們身高跟我們差不多,有些是水國人,水國人很矮小,你是知道的,昨天啊,那個廠子的水國人因為工作上的原因,被那外星人批評了。水國人個子矮小,在廠子裡上班,不如那些個子很高的人,力氣也不如那些個子很高的人,他們個子小,老是完不成任務,廠子領導就批評他們。那些水國工人,在這個廠子裡上班,受到了外星人的多次批評,說是批評,其實很多時候就是罵人。這個廠子的水國工人,早就不爽了,老被人罵,當然很不爽。就在昨天,那個廠子的工人在廠子裡面發生了暴動,他們衝入領導的房屋,殺掉了很多領導,工廠的領導被殺掉,驚動了外星人,外星人不容許有暴動產生,他們調集天一兵來鎮壓,那白衣軍,過來要消滅這些造反的水國工人,也不知誰去叫來了黃衣軍,黃衣軍和白衣軍,在那個工廠的外面,就展開了激烈的戰鬥,最終,雙方都傷亡較嚴重,天黑的時候,都撤兵了。”
吳晴說:“你怎麼這麼囉嗦,怎麼像家長一樣嘮叨,這個新聞我也看了,你不用給我長篇大論地講故事。”
雲蟻墨說:“啊,那些黃衣兵,個子都跟鵝蛋、雞蛋那樣大,他們那麼矮,卻那麼厲害,他們的法術相當驚人呢,昨天跟白衣軍可以說打了個平手。”
吳晴說:“那些外星人是不對,他們僱傭地球人,壓榨地球人的勞動力,使得那些被剝削的地球人,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暴動是必須的,暴動在某一個時刻,是激烈的,也正是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