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他們賀喜,沒有一人看出破綻來。
儀式很快就結束了,張小七向侍女們下令道:“來呀,伺候我的兩位妃子下去安歇吧!帶淑妃到東跨院去,德妃去西跨院。”
“是!”侍女們領著兩人下去了。
張小七又大排筵席,接著同眾賓客暢飲。
直到喝到夜裡二更時分,張小七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說起話來舌頭也長了,“各、各位,今晚本王就要梅開二度了!哈哈哈!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大家一定要盡興,跟著本王一醉方休!”
阿史那欲谷勸道:“大漠王,侄女婿,差不多就得了,別喝了!身體要緊哪!你還是早點回去,跟你的兩位愛妃團聚吧!別誤了吉時呀!”
“大汗!你太小瞧本王了,這麼點酒算得了什麼呀?本王能飲十斛,千杯不醉!至於那兩個小丫頭片子嘛,不急,本王就是想要磨磨她們的性子,來來來,接著喝!”
楚恆上前道:“王上,你不能再喝了!**一刻值千金,你再喝下去,兩位娘娘就得怪罪我們了!來人,快扶王上回去!”
“是!”兩個侍衛走上來,架著張小七就往外拖。
“哎!你們幹什麼!我還沒喝夠呢!放開我!”
侍衛們也不聽他的,硬著把他架走了。
楚恆笑著賠禮道:“抱歉抱歉!我家王上酒後失態,讓各位見笑了!我代王上陪諸位喝吧!”
“好!楚大人太客氣了!”
須臾,阿史那欲谷起如廁,來到外面,找到自己的隨從,壓低聲音問道:“剛才大漠王走的是哪個方向?”
隨從用手一指,“大汗,是西跨院。”
“西跨院?你可看清了?”
“絕對不會有錯,確實是西跨院。”
“恩,這麼說,他去宇文霞那兒了。”阿史那欲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身又回到了酒席上。
一眨眼,三更天了,宇文霞獨自一個人坐在東跨院的房間裡生悶氣,她倒不是因為怨恨張小七沒有先進她的房間,而是裝了半天阿史那雲,心中不免有種被戲耍的感覺,很是憤懣。
正這時,房門開了,一個人踉踉蹌蹌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宇文霞起初以為是張小七來了,剛要起身相迎,可定睛一看,來人卻不是張小七,而是李恪!
就見李恪醉眼朦朧,酒氣沖天,跌跌撞撞地衝到宇文霞近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公主!娘子!跟我走!”
“你幹什麼!”宇文霞措手不及,大聲叫道,“李恪!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阿史那雲,我是宇文霞!”
“別裝了!公主,事到如今,你還在騙我!我今天是絕不可能讓你和張小七成親的!”
“放開我!我真的不是阿史那雲!”
可李恪此時彷彿魔怔了一般,不管不顧,死命地拽著宇文霞往外走。
宇文霞並不是打不過李恪,只是顧慮到自己新娘子的身份,這才剛進門就出手打人,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就這樣,她被李恪直接從房間拽到了院子裡,“李恪!你要帶我去哪兒?”
“帶你遠走高飛,去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不行!我已嫁給了大漠王,怎麼能跟你走?”
“公主,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的種種了嗎?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這裡我不能呆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帶你走!”
“殿下!住手!”隨著話音,張小七和程懷亮一前一後走進院中。
宇文霞可算見到了救星,忙道:“王上!快救我!殿下他誤會了,他把我當成阿史那雲了!”
可讓她意外的是,張小七也沒看出來,還拍著胸脯替她撐腰,“公主!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