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去。”中間人一邊揹著兩把沉重的槍,一邊緊隨其後,沿著崎嶇的山路堅定前行,她的步伐穩健有力。
白琳聽到她的回答後,感到非常驚訝,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不應該上前將他逮捕嗎?至少也該通知海邦軍。”白琳不解的追問,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正義的執著和對規則的尊重。
“然後讓他殺光我全家嗎?我才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中間人笑著,坦率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對現實的無奈和對生命的珍視。
龍梵的回應引得他不禁開懷大笑,笑聲中透露出一種釋懷和理解,彷彿在這一瞬間,他與中間人之間達成了某種無聲的默契與共鳴。這種共鳴超越了言語,是一種心靈深處的相互理解,它讓兩人的關係在無形中更加緊密,彷彿他們之間已經無需多言,僅憑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能彼此明白對方的心意。
他向白琳解釋道:“你得明白,這類事件並非僅發生在你們那邊。在建國前的華夏國,內戰的歷史同樣存在。華夏國並非一個未曾經歷內戰的國家,我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後都經歷過內戰。大戰前,我們經歷了長達十年的內戰;大戰後,又持續了三年的內戰。”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歷史的沉重,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訴說著過去的苦難與掙扎。
“你究竟想表達什麼?”白琳追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似乎想要立刻揭開龍梵話語背後的深意。
“我想強調的是,在這些內戰中,普通民眾從未參與過任何一方,他們始終保持著旁觀者的姿態。他們既沒有支援過現今的政府,也沒有支援過我過去所屬的政府。普通民眾缺乏政治立場,也沒有所謂的覺悟。他們所求的,不過是平靜的生活。”龍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他深知民眾的渴望是多麼的簡單,卻又難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