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梵越來越確信,陳卿早已預料到這一天的到來,並在每一艘遊輪上精心安裝了自毀裝置。無論誰來攻擊,只要撤離不及時,就會被自毀裝置所傷,這種策略顯示了陳卿的深謀遠慮。
這傢伙現在就是一個純粹的亡命之徒,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亡命之徒,他的膽識和智謀都讓人不得不佩服。
龍梵在水中檢查了自己的頭盔,確認沒有損壞,又摸了摸肩膀和胸口的傷勢,他非常確信這是巴雷特造成的傷勢,這種精準的射擊技術讓他感到一絲寒意。
這小子幾乎就是自己的翻版,但比自己更加拼命,他的戰鬥意志和勇氣都讓人感到震撼。
正如他自己所言,龍梵需要穿上這身變態的裝備才能與之對抗。然而,這小子卻什麼都不用穿,直接赤裸上身,甚至只穿一條褲子就敢與龍梵對戰,這種無所畏懼的態度讓人不得不敬佩。
死戰與戰死,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龍梵,可以死戰。他每一次出戰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他的勇氣和決心是無人能及的。但他絕對不能戰死,因為他的使命還未完成,他還有未了的責任。
但陳卿既能夠死戰,也能夠戰死。他似乎對生死看得很淡,無論是生是死,他都願意接受,這種態度讓人感到既可怕又敬佩。
從這一點上來看,真的是無所畏懼佔據了上風。陳卿的勇氣和決心似乎更勝一籌。
龍梵利用特戰服的水下推進裝置,迅速遠離了這個爆炸的海上堡壘,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脫離這個危險區域,才能有生還的機會。
死戰與戰死,這兩個概念截然不同。死戰意味著在戰鬥中全力以赴,不懼生死,而戰死則是在戰鬥中不幸犧牲,未能生還。
龍梵,他敢於死戰。每一次戰鬥,他都懷揣著必死的決心,準備在戰場上獻出自己的生命。但他絕不能接受戰死,對他而言,戰死是一種無法接受的失敗,是對自己信念的背叛。
然而,陳卿既能死戰,也能坦然面對戰死。他不畏懼任何戰鬥,即使面對死亡的威脅,也能保持冷靜和勇敢,接受戰鬥的最終結果。
從這一點來看,陳卿的無畏精神顯然佔了上風。他不僅敢於面對戰鬥,更能夠接受戰鬥的任何結果,這種精神是值得尊敬的。
藉助特戰服的水下推進裝置,龍梵迅速離開了那座爆炸中的海上堡壘。他如同一條游魚,在海水中穿梭,迅速逃離了危險區域。
他如約在指定地點找到了墨刃的小船。而墨刃仍舊躺在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筆記本,直到龍梵登船也未轉頭,彷彿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毫不關心。
“我說,你能不能先看看我?看來我們的衣服需要修補了。”龍梵開口詢問,試圖引起墨刃的注意。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墨刃頭也不回,淡淡地回答,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筆記本上的內容所吸引。
“你到底在看什麼?”龍梵摘下頭盔,好奇地湊近問道,他對於墨刃所關注的內容感到非常好奇。
螢幕上顯示的是一男兩女,彷彿是一場皇室的三角戀。畫面中的人物表情豐富,情感糾葛,似乎正在經歷一場複雜的情感鬥爭。
顯然,墨刃並沒有在觀看無聊的影片,在他自己的生死關頭,他卻在這裡觀看影片。這讓人不禁好奇,是什麼讓他如此專注。
特別是龍梵認出了影片中的主角——正是他剛剛經歷生死搏鬥的陳卿。這讓他更加困惑,為何墨刃會對陳卿如此感興趣。龍梵心中湧起了一連串的疑問,他開始思考,墨刃的真正意圖是什麼,以及陳卿與墨刃之間是否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絡。
“你能追蹤他?”龍梵驚訝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因為他知道墨刃的追蹤技術非同小可,這讓他對墨刃的能力有了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