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妍眉稍動了動。
“我給她取的名字,那時候她在廁所堵我,又不自報家門,所以我只好叫她路人甲了。”
張妍無聲地笑了,“她叫胡青青。”
“嘖嘖嘖,青青,和她的性格一點都不相符。後來我又見過她幾次,她碰見我總是像見了鬼一樣繞道走。”
“連我都敗給你了,她當然不敢惹你。”
“張妍,哪天我們再比試一場吧。”
佟暖建議。
“好。”
佟暖說著說著靠在椅背上睡著了,跟著劇組拍攝了一天,又喝了點酒,精神放鬆下來後,疲憊感頓時襲來。
她的頭不時地像小雞啄米般,耷拉下來,又重新靠回去。張妍索性把她的頭固定在自己肩膀上,然後看向窗外泯泯滅滅的風景。
“愛屋及烏?”
開車的黑襯衫男人突然開口,他的聲音像有一種極強的讓你懼怕的穿透力。
張妍不語。
“對你的情敵都比對我好。”
黑襯衫男人見張妍不理他,語氣中多了一絲不滿和急躁。
“她不是我的情敵。”
張妍依然看著窗外,淡淡地回答。
“你喜歡溫櫟!”
這不是問句而是強調的肯定句。
“他只是師兄。”
“師兄?張妍,你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
“關潤軒!”
張妍收回逃避的視線,盯著關潤軒的背影。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帶著逼人投降的氣勢。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夏薇薇特意找你過來的目的?可你還是答應了。”
張妍聞言垂下眼睫,聲音軟了幾分,“這是我自己的事。”
關潤軒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張妍的模樣。不再和她爭論。
到了佟暖的住處後,張妍叫醒她。
“佟暖,到了。”
佟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四周沒有霓虹燈,漆黑一片。
張妍已經下車幫她開啟車門,“我扶你上去。”
佟暖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些。
溫櫟早些送佟暖回辦公樓後,也先回了公司一趟。
嚴寬的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什麼人了?”
嚴寬坐在桌子後面,仰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
“沒有。”
“那為什麼現在總有人在暗處處處針對你?”
最近只要是關於溫櫟的宣傳,以及合作方面的事情,總有人在暗處攪局,讓嚴寬很是頭疼。
“很快會過去。”
溫櫟一點兒也不在意。
“溫櫟,我覺得你最近變了很多。”
嚴寬看向他,說出存在心裡很久的疑問,他覺得溫櫟身上的氣場變了,以前雖然他也對任何事情都比較淡漠。但給人的感覺是逆來順受。
可是現在他給他的感覺卻是,臨危不亂,就像他正在跟人下一盤棋,而他似乎早已經看透全域性,不管你怎麼給他設下陷阱,絆子,他都是胸有丘壑,篤定泰山的強勢。
“嚴總,演唱會的事情你可以準備了。”
溫櫟的思維總是很跳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就會直接轉移。。
“什麼演唱會?”
嚴寬不懂。
“我們的合約還有不到一個月結束,到時候我會在演唱會上宣佈退隱娛樂圈。”
“你說什麼?”
嚴寬震驚地看著他,他還真是任性妄為啊。
“你現在風頭正盛,為什麼要退隱?就算你不續約,也可以自己開工作室啊。”
溫櫟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