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逮住這樣的機會,劉居堂怎麼也得好好找回面子。
謝安笑了。
“呵呵,劉大人還真是鼠目寸光,看事情永遠都只看表面啊!”
“你可知道這塞北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得塞北方可安定江山,失塞北者便會江山動盪?”
謝安懟了回去。
但說完他就覺得自己肯定是對牛彈琴,劉居堂這種庸臣怎麼可能會懂得邊境之地的重要性呢?
果然,劉居堂聽了謝安的話狂笑不止。
“哈哈,可笑啊,真是可笑!”
“一塊荒無人煙,一片荒漠的地方,居然被你說的如此重要,簡直要把人笑掉大牙!”
隨後,劉居堂也不再浪費時間,這樣的地方多待一秒他都感到煩躁。
他拿出了一封聖旨。
“謝安聽旨!”
劉居堂眯著眼,剛準備宣讀聖旨,結果餘光一瞥,發現謝安無動於衷,更沒有下跪。
“謝安,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聖旨還不下跪,難道你想欺君不成?”
在大夏,皇權至高無上,不管是誰聽了聖旨那也得下跪接旨啊。
而且宣讀聖旨之人,那就猶如是皇帝親臨,也必須要下跪迎接才行。
可謝安卻還騎在馬上,讓劉居堂覺得謝安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尊嚴受到了踐踏。
“來人,給我把謝安拿下,帶回去聽候發落!”
劉居堂當場就要動用自己的權利抓捕謝安。
但謝安卻緩緩開口了。
“慢著!”
他冷眼看著劉居堂。
“劉居堂,你覺得你抓得了我嗎?”
“先不說這裡是塞北,環境複雜,抓了我你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就算是按照大夏律法,我也算是大夏朝廷退位之人,你恐怕還沒有資格抓我吧!”
小樣,跟謝安玩這些,劉居堂嫩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一番話頓時懟的劉居堂啞口無言。
畢竟謝安說的是實話,他的確沒有資格去抓謝安。
可是今天這個面子,他也必須要找回來。
“謝安,這也不是你見了聖旨不跪的理由!”
“如果你不跪的話,那我就只能不讀了,回去我也會告訴皇上你目中無人。”
按照劉居堂的想法,今天只要讓謝安跪在自己面前,他就很有面子了。
可謝安又何嘗不知道這老小子的這點花花腸子,那自然是不能如他所願。
不是想讓他跪嗎?他今天還就不跪,看這老小子能怎麼樣。
“劉居堂,你也別在這裡嘰嘰喳喳說個沒完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在朝堂之上連皇帝都不用跪,你覺得這一張紙我會去跪嗎?”
“再說了,就你劉居堂,根本不配我謝安跪!”
兩句話直接將劉居堂給說的什麼都不是,更是霸氣十足表示皇帝都不用跪的人,去跪聖旨簡直開玩笑。
劉居堂眼睛瞪的老大,臉色更是黑的能滴出水來。
他剛想說什麼,卻被謝安搶了先。
“你這聖旨要是讀的話就趕緊讀,不讀的話那我可就走了,沒空聽你廢話!”
劉居堂氣的胸口急劇起伏。
但這聖旨他又不能不讀啊。
所以也只能咬牙切齒地看著謝安。
“謝安,那你就聽好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謝安,朕不計之前你的過失,這次特封你為塞北節度使,以後塞北之事全權交給你負責,忘你不要辜負朕的一番良苦用心,竭心竭力忠心耿耿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