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劉姨就從客廳走了過來。
“小姐。”她看著女孩兒身後跟著的謝為還有兩個行李箱,有點驚喜:“你回來住啦?”
李芷絨點了點頭:“是啊。”
然後側開身讓謝為進去。
劉姨不知道謝為的身份,但她深知在這種富貴家庭幫傭的一大要素就是少說多做,因此也什麼都沒有問,只說:“小姐,要不要我喊老韓下來做夜宵吃?”
老韓是專門只負責做飯的韓阿姨。
李芷絨聽她這麼一提,才感覺胃裡的確是有些空虛——那想必幫她拾掇了兩大箱子東西的謝為肯定也餓了。
“好,你去叫韓姨吧。”她說著,在劉姨上樓叫人後拉住了旁邊男人的手:“吃了夜宵再走。”
謝為:“我不餓。”
他晚飯吃的還是比她多的。
“吃一點吧。”李芷絨搖了搖他的手:“韓阿姨做飯可好吃了,而且是夜宵啊,不佔肚子。”
謝為想了想,點點頭。
聽她說了很多次她家裡的這個阿姨做飯好吃,說的還真有點好奇了。
其實他現在還不想在她的‘地盤’裡留太久,並非怕被什麼人撞見或揣測之類的,更多的還是怕麻煩。
不過李芷絨都開口留兩次了,謝為也不想在這種小事上掃了她的性。
誰讓某些人天生就是公主命。
交往這麼短短一段時間,他都習慣寵著她了。
雨水
裝修衣帽間的工程怎麼也要一個月左右,這期間李芷絨當然不可能忍住一直不去‘騷擾’謝為,但西苑實在是離得太遠了。
於是她在家裡窩了兩天,還是毅然決然又收拾了一些東西搬去長安街的診所住。
店面那被砸壞的大門早就重新裝修好了,就是她一直沒重新開業,現在房子空置著,搬進去倒是輕而易舉。
只是李芷絨這段時間頻繁的搬來搬去,行蹤‘詭異’,還是不免引起了陳彥芝的懷疑。
照例是約著一起吃飯的週末,趁著覃邈去兒童甜品區玩的時候,陳彥芝試探著問她:“蟲蟲,我聽說你這兩個月都沒在家住,需要司機接送的時候也不多,都是自己開車,怎麼回事?”
李芷絨心裡咯噔一下,表面依舊平靜的‘唔’了一聲。
“沒什麼,就我自己開車去哪兒都方便一點嘛。”她隨口道:“就不用總麻煩張叔了。”
“這怎麼能叫麻煩?老張就是幹這個的啊,家裡也不是不付工資。”陳彥芝失笑:“要是你覺得不方便想自己開車也就算了,怎麼還不在家裡住啊?”
她半個月前還回了趟西苑,看到屋裡冷冷清清的就問了嘴幫傭的阿姨,這才得知李芷絨已經挺久都沒回家去住了。
雖然李家在京北各處置辦的房產足夠多,李芷絨不在西苑住也有的是地方住,但她搬出去了怎麼不說一聲?
“哎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李芷絨佯裝不耐煩的打岔:“管那麼多幹嘛啊。”
自從三年前和李擎威離婚後有了裂痕,陳彥芝一貫最怕的就是她來這套,當下就算還有一肚子疑問想問也問不出口了。
她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