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緊:“別逼我跟你發火。”
“發火有什麼意思。”李芷絨非但不走,甚至還踮腳親了他一下,笑嘻嘻的:“你朝我‘洩火’才比較符合發展流程。”
要不然她這個藥不就白餵了。
“李芷絨!你腦子裡是不是缺根筋?”謝為到底還是沒忍住罵人:“缺心眼兒去醫院治去,別來我這兒煩人。”
說完就扒拉開女孩兒擋住洗手間門的肩膀,衝了進去擰開水龍頭。
但如果李芷絨能這麼輕易放過他的話,那她的名字就可以倒過來寫了。
看著謝為不斷用涼水洗手洗臉,晶瑩的水珠順著臉部瘦削精緻的線條滾落進衣服裡,弄的前襟都溼了……她也開始覺得渴,身體裡燥熱的厲害,
畢竟李芷絨自己也吃了一點糖,這個她不是騙人的。
雖然藥效肯定是不會有謝為那麼猛烈,但肯定也是有的……她真的感覺很熱,有種想扯衣服的難受。
於是她也真的這麼做了。
女孩兒果斷‘砰’的一聲關上洗手間的門,然後開始解自己身上穿著的襯衫釦子。
謝為洗了好幾把臉,黑眸有些紅的抬起頭來時,就發現他把自己退到了一個更‘逼仄’的空間裡。
而眼前的姑娘已經把釦子解到鎖骨下面了,露出一片白皙軟膩的面板。
“李芷絨,停手!”他過去用一隻手就抓住了李芷絨的兩隻手腕反剪到後面,咬牙切齒:“別解了!”
李芷絨被他捏的悶哼一聲,不自覺的挺起胸口,接住了謝為額髮上的幾滴水珠,於是自己的衣服也溼掉了……
畫面整個曖昧又色氣。
謝為別開眼不看她,可手卻沒有鬆開——生怕一放開女孩兒就繼續解釦子,他知道這傢伙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事。
李芷絨微微抬頭看著他的下巴,聲音有些啞:“你身上好熱。”
抓著她的手都滾燙滾燙的。
“還不是你做的好事兒。”謝為心裡的煩躁是呈幾何倍數增長的,恨不得直接把她扔出去。
“唔,我也沒想到這個糖這麼厲害。”李芷絨迷迷糊糊地笑了下:“事已至此,你就從了我吧。”
……
謝為一語不發,低頭去擰門把手。
就鬆開手的這麼一瞬間就被李芷絨抓住了機會,又勾住他的脖子親。
如果說在藥物的催化下,此刻謝為像是走在沙漠裡乾渴難耐的人,而李芷絨就像是那一汪‘水’,不單解渴,而且救命。
雙唇接觸的一瞬間,就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下意識徐徐圖之的求,本來想要推開她的手改成了黏在肩膀上。
遲遲鬆不開,放不下來,理智幾乎都被烈火一樣的感官吞噬。
謝為覺得此刻讓人痛苦的非生理上,而是在心裡。
“別鬧。”他終於還是推開了她,雙目赤紅,聲音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艱難:“現在,趕緊走。”
“……你莫非真的進修了忍者課程?”李芷絨完全沒想到他們都親的氣喘吁吁了自己還能被他推開,都氣笑了:“我都這樣了你還忍著?神經病吧。”
況且自己只是含了一下糖就很難受了,更別說他剛剛是嚥下去一顆。
謝為不想理她,擰開門走了出去。
有她在這兒他也衝不上冷水澡,待在洗手間那麼狹小的空間內完全是自討苦吃。
“謝、為!”李芷絨真的生氣了,邊跺腳邊說:“和你談戀愛就是守活寡嗎?”
男人腳步一頓,微微側頭看她:“你說什麼?”
“我說我談戀愛不是守活寡的。”李芷絨見激將法有用,湊過去繼續輸出:“哪有男女朋友不上床的啊?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