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於周遭來往之人的目光,嶽楚人無所不用其極的諷刺著金雕。
金雕不理會,寬大的雙翅服帖在身體上,其實它全身無力。
“跟著我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如此不知好歹,日後你註定會吃苦啦。”戳了戳它順滑的幾乎發光的羽毛,嶽楚人對它這一身羽毛很滿意。
“女施主,這隻雕會不會攻擊人啊、、、、”突然的,一個其貌不揚大約二十幾歲的和尚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怯怯的站在路邊小聲問道。
他若是不說話嶽楚人可能都看不見他,扭頭,看到的只是他的頭頂,瞧著他那盡力低著頭的模樣,想必是很害怕。
“不會,它現在聽話的很。”看著小和尚那害怕的模樣嶽楚人覺得應該帶著金雕快點走,瞧把他嚇得。轉過臉欲繼續前行,這才注意到四周無一人,明明剛剛還有許多人跟在後面看金雕來著。
“不會攻擊人,那我就放心了。”那和尚突然抬起頭來,同時伸手成爪抓向嶽楚人的脖頸,其速度之快恍若流箭。
嶽楚人完全還沒反應過來,眼角餘光注意到那和尚襲擊自己,下一秒半個身子一痛不受控制的朝著路邊飛射出去,腦後響起那和尚的痛呼。
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嶽楚人揉著肋骨一邊快速扭過頭,只見剛剛那襲擊自己的和尚趴在地上光頭上都是血,剛剛她站過的地方金雕趴在那裡有氣無力。
“小畜生,你要動手先知會一聲成不?老孃差點被你打骨折。”她被金雕展翅瞬間的力道打出來,幸好那翅膀沒有打在她身上,不然骨頭非得碎幾根。
金雕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趴在那裡腦袋也垂地,在嶽楚人指責完閉上了眼睛。龐大的身體,趴在那裡恍若一座小山包。
站起身,嶽楚人捂著肋間一步步走過來,也不管那無故攻擊她的和尚如何,先蹲在金雕身邊從腰間的瓷瓶裡拿出一粒藥丸來粗魯的塞進雕兒的嘴裡。
“你,別裝死。做什麼襲擊老孃?老孃認識你麼?”給雕兒吃了藥,嶽楚人站起身,肋間還有些疼,但注意力轉移到一旁滿腦袋血的和尚身上時,那疼痛也頓時沒了。
那和尚沒動靜,但透過喘息聲能聽得出他根本沒暈。
嶽楚人冷笑,隨即蹲下身子抬手往那和尚後背一拍,殺豬般的叫聲頓時響徹天地。
後退兩步,嶽楚人笑得陰險,看著那和尚在地上打滾她沒有絲毫的不忍,反倒看的興致勃勃。
“王妃,您沒事吧?”許是這和尚的動靜太大,不過兩分鐘,昨夜負傷的戚峰從遠處快速飛躍而來。
“沒事,這個和尚襲擊我,被雕兒拍的腦袋開花。戚峰,你把他帶去給那玉林老和尚看看,他寺裡的人作何襲擊我?”抱起雙臂,嶽楚人很淡定。
戚峰皺眉,確定了嶽楚人無礙,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金雕,隨後邁步走向那依舊滿地打滾狼哭鬼嚎的和尚跟前。
彎身,大手一抓,如同拎著個物件似的把那和尚抓起來,上下打量一遍隨後哼了哼,“王妃,他不是寺裡的僧人。”
“不是?那他是誰?”冒充和尚來襲擊她,她也沒有什麼仇人,莫不是豐延蒼的仇人?
“他是巫教的人,與前幾次夜襲王府的是同門。咱們已經抓了四五個,沒想到他們還不死心。”看到這假和尚後背上有一根閃亮的銀針,戚峰放心的拎著他,對於他的狼哭鬼嚎恍若未聞。
“巫教?那是什麼?”嶽楚人云裡霧裡,戚峰說的話她完全不明白,對誰不死心?豐延蒼?
“王妃不知道巫教?”瞧著嶽楚人完全不解的模樣,戚峰也住嘴。豐延蒼和戚建都斷定嶽楚人和巫教絕沒有任何關係,他之前還有些不信,但如今看起來,確實沒有任何關係。但嶽楚人與巫教所會的技藝如此相似,在這個世上,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