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道,不過說的話卻讓人不敢恭維。
“我也沒想捉弄他們,只是好玩罷了。走吧,去見見那老和尚,讓他再忽悠一次,吹噓佛祖顯靈。”站起身,嶽楚人是很知道玉林的路數。
戚峰鬆口氣,護國寺對外稱那些動物都是靈物,那靈物就得有靈物的樣子,哪兒能到處亂飛拉屎?
今兒的天氣也不是很好,烏雲遮天看不見太陽,氣溫也很低,呼吸之間白霧飄飛。
披著狐裘披風,寬大的披風把她整個人都裹住,露出白皙的臉蛋烏黑的長髮,在這灰暗的天氣裡分外顯眼。
戚峰隨行嶽楚人身後,可謂寸步不離。
朝著玉林老和尚的禪院方向走,勢必得經過大雄寶殿附近。還未走到那兒,便瞧見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山雞,雄性的山雞顏色漂亮,叫聲還很大,好幾十只聚在一起,吵得要死。
一瞧見那情景,嶽楚人就笑開,“這護國寺成了雞窩了。”
在後的戚峰無語,還不都是她的傑作。
寺裡的人很多,來來往往的無不避開那些亂飛的山雞,雖有不滿,但寺中僧人長老都說了那是佛祖賜予的,誰也不敢說什麼。更何況,那些山雞真的很有靈性的樣子,一直在大雄寶殿附近轉悠,也不會離開。
倆人順著青石磚的小路進入拱門,這裡一般不會有人來,因為都知道玉林方丈就在這裡參禪。
走到一禪院外,戚峰自動的停下,嶽楚人獨自邁入院門,朝著凋落的樹影后房門緊閉的禪房走去。
房門是關著的,也沒有木魚的聲音,那玉林老和尚不知在幹嘛呢?
微微蹙眉,嶽楚人走出小路,卻不想剛走出小路就瞧見那禪房左側的圍牆邊靠著一人,而且還是熟人。
“費大膽,你怎麼也在這兒?”一瞧見費松,嶽楚人輕笑,這外號忒的有意思。
“是七王妃,你怎麼過來了?”費松離開牆邊,大步的走過來,敦實的身體看著特有安全感。
“我來看看玉林老和尚啊,你怎麼不進去?那老和尚難不成在做什麼見不得人事兒?”挑眉,嶽楚人也不怕被玉林聽到。
費松大笑,他也不是那矯情的人,聽到好笑的就笑,若是旁人聽到嶽楚人這樣說,肯定會責怪她胡言亂語。
“玉林方丈與我們公子在裡面,我也不懂什麼佛理,就不進去湊熱鬧了。”費松大力的拍自己的胸脯,這好像是他的習慣,總是拍自己。
嶽楚人點點頭,他們公子?不禁想到昨日在小鎮上看到的那個冷漠少年,樣貌俊俏,就是冷了些。
“一會兒你若有時間咱們聊聊,我先去和那老和尚說幾句話。”揚了揚下巴,嶽楚人走向禪房,抬手拍了拍房門,下一刻房門就從內被開啟。
入眼的,不是空無一物,也不是玉林老和尚,而是那個冷漠的少年。
嶽楚人微詫,看著他,此時才發覺雖他樣貌看起來就是個少年,但卻長得很高啊。一米八五還要多些,身姿挺拔,依舊滿身清涼冷漠的氣息。
閻靳看著嶽楚人,剛剛她和費松說話他也都聽到了,倒是與他想象中的很像。毫無顧忌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
“不讓我進去?”嶽楚人開口,他就站在那兒,也不讓開,太過高大,像個門神。
閻靳微微垂眸,隨後側身,示意嶽楚人進來。
嶽楚人挑了挑眉尾,隨後跨入門檻,與他擦肩而過時,他身上的味道飄過鼻端,很清涼乾淨的味道。
“阿彌陀佛,老衲候了施主許久。”玉林就在房間裡,披著袈裟,手持佛珠,花白的鬍鬚,滿身祥和。
嶽楚人輕笑,“那怎麼沒讓人去找我?若不是我家護衛說那些山雞滿天飛來飛去還到處拉屎,我才不會過來。”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