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裴的,你他媽再胡說,老孃廢了你。”頓時冷臉,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陶瓷彩繪小人兒就扔了過去。
裴襲夜動作快,伸手接住,一邊輕笑,“又生氣了?本少認錯,請勤王妃高抬貴手給解了這毒。”將小人兒放回桌子上,他改口改的也快。
“哼,想得美。是死是活,與老孃沒有任何干系。”冷哼,她真是想拿一把刀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若勤王妃真的不給解,那本少也不介意親自與勤王說說,在夢中,咱們倆是怎麼翻雲覆雨的。”隨手拿起中衣,他還不求她了。
嶽楚人霍的站起身,兩步繞到他面前,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扯向自己,另一隻手指間銀光一閃,下一刻準確的拍在他的肩頭。
裴襲夜痛呼一聲,腿一軟坐在椅子上,旁邊嶽楚人卻不鬆手,指間銀針不斷,幾個動作後,他整個肩膀紮了不下十根針。
“本少就知道解這毒很麻煩。”不止麻煩,還很疼。他須得煉一劑抗毒的藥,對付的了嶽楚人的蠱,卻是對付不了她這稀奇的毒。
“你送給老孃的蠱蟲也不遑多讓,不過老孃我毒蠱不侵,你枉費力氣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嶽楚人雖是很想讓他徹底消失。但奈何,這小子身體與她不同。或許是他們巫教中有什麼秘藥,他能夠抵抗的了一般的蠱,也能抵抗劇毒。這一次他中招完全是因為這毒藥並不是要人命的毒藥,而且盤踞在身體半月之後自動的就會排出去。
裴襲夜仰頭看著她,因為疼,他的臉有點蒼白,“下次本少會培出更厲害的聖蟲,這麼多年,從本少手底下逃過去的,你是第一個。”無論怎樣,就算心知拿她沒辦法,但仍舊是不甘。
扯了扯唇角,嶽楚人捏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在他肩頭上的那些銀針上一拍,銀針下陷幾寸,疼的他立時皺眉。
“這麼多年,我想解決卻沒辦法的你也是第一個。都說有一群豬一樣的朋友不如一個高下難分的對手來的爽快,但老孃還真是想弄死你。”她也要研製影響精神的毒藥與蠱蟲,他只對那種招架不住,她也算是找到他的死穴了。
“呵呵,如此說來,與你最相配的還是本少。考慮考慮,跟了本少吧。”聽到嶽楚人那番話,他又笑起來,儘管疼的不行,但依舊擋不住。
“姓裴的,你總是說這些話,到底目的為何?挑釁我?亦或是挑釁豐延蒼?”抓著他的手腕,嶽楚人不眨眼的看著他,她可不覺得他是在追求她。這人、、、、不是那種人。
慢慢的眨了下眼睛,他那個表情很可愛,“難道你一直沒明白?這世上,能與你棋逢對手的只有本少。能與本少一較高下的,也只有你。高高在上是孤獨的,我們何不湊成一對兒?”
“孤獨?很抱歉,我不孤獨。”抬手刷刷刷幾下,動作奇快的將他肩膀上的銀針拔出來,那針孔處有黑色的血流出來。
“十天之後就痊癒了。”將那十幾根銀針扔到茶座下的垃圾桶中,其實就算她不用銀針給他排毒,十天之後他也會痊癒。
裴襲夜沒有懷疑,拿了一方帕子擦掉肩膀流出來的血,然後起身悠然的穿上衣服,“豐延蒼真的有那麼好?他連讓你做一個女人的能力都沒有,你到底在堅持什麼?”臉上沒有了那時刻掛著的笑,瞬時他像變了一個人。
回頭看著他,嶽楚人微微歪頭,“那你除了能讓我做一個女人之外,你還有什麼?”看著他的臉,嶽楚人覺得,他是認真的。
“你要什麼,我都有。”扣上腰帶,他注視著她的眼睛,語氣輕淡,卻讓人懷疑不得。
笑,嶽楚人第一次看他時沒有鄙夷挑釁凌厲等等情緒,只是看著他笑,“你不瞭解我,我的一切你都不瞭解。我到底是誰你不知道,我來自哪裡你不知道,我師承何處你不知道,我心中的伴侶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