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人家早就等著咱們登門呢。”
“那個院子。”閻靳開口,抬手指著一個有著拱形門的小院,那就是秦家主人的居室。
看了幾眼,嶽楚人扭頭看向閻靳,“直接進去?”
“走吧。”聽了一會兒,並沒有任何不妥,閻靳先一步走在前。
走進拱形的院門,青石板的小路直通房間,兩側種著開放正盛的鳳仙花兒,挨近牆邊的地方還有幾株美人蕉。院子裡飄著淡淡的香味兒,很好聞。
閻靳在前步伐沉穩的走向房內燈火幽幽的房間,嶽楚人隨後跟緊,裴襲夜則如同散步似的環顧四周,很閒適。
在門前停下,閻靳的眸子動了動,隨後抬手按在了門上。
嶽楚人盯著他的手,因著太靜了,總覺得有點詭異。
吱嘎,門被閻靳推開,屋內的燈火傾瀉出來,照亮了腳下。
進入視線的,便是一間簡單的小廳,不過此時那小廳是何模樣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對面的主座上坐著一個人。一身白色的儒衫,滿身書卷氣,四十多歲的年紀,下巴唇上留有鬍鬚,長髮由白色的髮帶束在腦後,很簡樸。
此人看似尋常,但是他此時的模樣卻是不尋常,因為對於這三人的到來,他沒有一點驚訝驚奇的模樣,那雙眼睛鎮靜如水,就那般看著他們,沒有任何舉動。
嶽楚人微微挑眉,這人,不尋常。看他的樣子,分明就是在等著他們。
閻靳面色沉斂,眸光好似具有穿透力,看了那人一會兒,隨後拱手,道:“在下閻靳,夜入宅邸還望海涵。”
嶽楚人看了閻靳一眼,雖他一本正經,不過她卻覺得有點好笑,都闖進人家裡了,還海涵什麼海涵。
“忠域元帥,久仰大名。”那中年男人開口,聲音沉靜,帶著他這個年紀應有的歲月痕跡。
“想必您就是這秦家的主人秦如海秦老闆吧,今夜秦老闆能坐在這裡,就肯定是知道我們會不請自來。開門見山,秦老闆可會束手就擒?”閻靳字字如鼓,聽他說話絕對會讓人自動打起精神來。
秦如海面色沉穩,如同閻靳所說,他知道今晚有人會來,也知道他們來這裡就是為了對付他的。
“三位不如進來,你們想要知道的有許多,何不聽在下一一道來?”站起身,秦如海一手負後,滿身書卷氣。
嶽楚人掃了一眼屋子內的地面,灑掃的很乾淨,並沒有什麼可疑。閻靳同樣掃了一眼,隨後率先邁步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嶽楚人隨後邁進,剛邁進一隻腳,卻驚覺她看不到了與她相距不過半米的閻靳。而看向秦如海卻是能看的清楚,他依舊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伸手虛空一抓,於透明的什麼都沒有的前方抓住了閻靳的手,用力的向後一拽,閻靳的半個身子出來了,另外半個身子卻像是被隱身衣覆蓋了似的。
然而,閻靳的身子卻在向那片虛無的隱身層裡墜,嶽楚人那隻留在門外的腳卡在門檻上,但卻爭不過閻靳的力量,眼看著要被他也帶進了屋子裡。
腰間一緊,一直在她身後的裴襲夜抱住了她的腰,用力向後一拽,將嶽楚人與閻靳同時拽了出來。
裴襲夜抱著嶽楚人後退了好幾步,前方閻靳腳下踉蹌,退離了門檻一米停下,蹙眉看向依舊還站在房間最裡面的秦如海,冷氣外散,殺氣瀰漫。
“到底怎麼回事兒?那屋子裡是什麼?”大口喘氣,這麼詭異的事兒她還沒見過。從來都是別人覺得她詭異,如今終於見著更詭異的了。
“這房間裡擺了陣法。”閻靳回答,聲音冷至冰點。
“雲龍七星陣。閻將軍剛剛進了陣,使得陣法有了變動,想要破陣可不容易了。”身後,裴襲夜悠悠的聲音響起,說的頭頭是道。
他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