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間斷斷續續的,是要被他含住的。
威廉。卡文迪許光想想,就足夠興奮了。
但他看著她在床上,換好睡衣看書的恬靜面容,還是柔軟地過去,親了親她的額頭。
光潔白皙,泛著瑩瑩的光。
他在外脾氣很壞,人們都說不要惹卡文迪許先生生氣,他是個無法無天,趾高氣揚的小子。
所有貴族子弟中最傲慢,也最有資本如此的那一個。
他在艾麗西亞的面前低位,只是因為她出身太尊貴了,每個人對她都是如此。
威廉。卡文迪許之前也是呼風喚雨,眼高於頂的。
他只對他的血親照拂,因為流著同樣的血脈,現在這份血親外更多了另一份聯結。
婚姻是契約,他們在聖壇上發過誓的。
在牧師和上帝的見證下,對彼此說出神聖的誓言。
那時候他給她戴上戒指,手居然微微在顫抖。
她抬眼看著他,等著下一步動作。
“晚上好,堂兄!”
他們說過晚安了。
艾麗西亞的這聲招呼把他拉回現實。
無奈地回了一句,“晚上好啊。”
“快點吧。”艾麗西亞放回書,懶懶的。
她的唇在燭火下愈發嫣紅,鮮豔欲滴。
她訂婚時畫過一大幅半身的肖像。
他掛在房裡時,天天都在想她。
威廉。卡文迪許發現高估自己了。
他才不是來偷情的,他連情人都算不上。
艾麗西亞的手臂攬上他的,她以一種慢吞吞的態度吻他,漫不經心。
她學什麼都很快。
他低頭迎合著,渴望著,想要更多。
他只是個履行生育義務的工具人罷了。
還不如偷情呢。
第三夜
吻完的間隙後,他沒有鬆開摟腰的手。
愛撫著,埋在肩頸間,“我很想念你。”
艾麗西亞覺得他的黑髮有些扎臉。
倫敦的公子哥習慣燙髮,他以前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直了,只有自然的弧度。
艾麗西亞提過一嘴,討厭男人燙頭。
“我們今天膩了一天。”她偏過頭,輕輕說。
比如下午時,跟她下棋。
威廉。卡文迪許沉醉於她身上的味道。
脖頸處的脈搏跳動,牽著柔軟的肌膚。
她喜歡跟他下棋。
估計是下棋時候能顯得他聰明一些。
還看了她刺繡。艾麗西亞很規律地一天只繡一片花瓣。
真是個小古板。
晚上念著家人的信件,他給她讀書。
一本新出的遊記。
這麼多年都是戰爭,艾麗西亞還沒真的去歐洲旅行過。
他則是1802時亞眠條約跟父母去了一趟,再是兩年後被父親安排進了巡遊歐洲的使團。
一路東行到了奧斯曼帝國。
每到這時,他才發現他們年齡差得有多大。八年前的艾麗西亞,還是完全的小孩呢。
他寄回去了不少雕像和銅器,還有給他小堂妹的小玩意。
她父親是個藝術收藏愛好者。
艾麗西亞挺樂意聽他關於國外的描述。
只不過關注點在於那裡的植被氣候和地形,是不是真像書裡寫的那樣。
沉迷於當地風土人情的卡文迪許閉了嘴。
他倒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