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的心裡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厭惡,他是真沒想到劉心志能惡劣到這種程度。
這擺明了不就是吃絕戶嗎?
姚麗麗見他神色冷淡,就知道他心情不好。
於是試探著說:“如果於金花不聽咱們的勸告,不去醫院看病,那個劉心志不停給她下藥,她可能真的會死的,那可咋辦?”
陸陽想了想說:“咱們直接說,她愛信不信,咱們本來也沒有義務幫她。”
“我只是看不慣劉心志才打算出手干預的,如果於金花死活不信咱們,依舊願意相信劉心志,那就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和咱們沒關係了。”
姚麗麗點了點頭,兩人上了車就直接回家去了
陸陽像往常一樣,先去郵箱裡找了找郵件,果然找到了一封李星然郵來的郵件。
他開啟郵件,裡面還有1000塊錢,又是他這次二等功的獎金。
陸陽不由得笑了笑,李星然這傢伙出身不錯,一點小錢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
他其實不想欠陸陽的,但眼下又不知道該怎麼還,所以每一次的獎金都會郵過來。
陸陽想了想,拿著1000塊出去買了不少本地特色的食品。
回家後,他認真的攤開李星然給他寫的信,仔細看了起來。
李星然說的無非就是他在軍隊的一些經歷,撿能說的介紹了一下。
寫的都是比較日常的東西,最後才提到他獲得二等功的事兒。
這很符合李星然的性格,陸陽一目十行的看完。
就看李星然在最後提到了一個人,韓秉成。
他讓陸陽小心這個人,這個人最近也要去羊城這邊兒做生意,說不定會和陸陽碰上。
這個人早年是在海市做生意的,這還是有一定的根基,可謂是黑白兩道通吃。
現在發現羊城和京都的發展也不錯,就趕過來投資。
陸陽看到韓秉成三個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仔細回想前世幫陸耀的那個姓韓的人叫什麼名字,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
他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韓秉成。
盤算了一下後,他給李星然寫了回信。
先簡單的講了一下自己日常生活,生意步入正軌。
最後才寫了一個兇犯的資訊,連同一堆吃的一起郵給了李欣然。
郵完東西后,陸陽回家先給鄭偉打了個電話。
鄭偉盯梢陸耀那麼久,不知道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然而電話打過去卻沒人接。
陸陽心裡不由咯噔一下,他擔心鄭偉出事兒了。
直到電話被自動結束通話,他才回過神兒來。
想了想又重新打了一個,依舊無人接聽,他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
他又等了一個小時,再次給鄭偉打去電話。
這次電話接通了,鄭偉的聲音有些虛弱:“喂,陸老闆,有事兒?”
陸陽連忙問:“你沒事兒吧?”
鄭偉苦笑了一聲兒:“陸老闆,你這個堂弟不簡單。”
為了方便見識陸耀,鄭偉找了份醫院護工的活,護理的人就是陸耀和另外一個老頭。
結果他就被盯上了,有人盤問了他一個開廣告公司的,為啥要去要走護工。
他好不容易才將這事糊弄過去,嚇得在大商場附近蹲了半天,沒敢回家。
聽鄭偉這麼一說,陸陽立刻聯想到了那位韓先生。
陸耀這輩子認識的最厲害的人,也無非就是這位韓先生了。
於是他試探著問道:“你見到那位韓先生了?他叫韓什麼?”
鄭偉連忙說:“我正要和你說這個事兒呢,我沒碰到什麼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