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你把我當傻子嗎?”
大劉目瞪口呆的盯著她,咬著牙說。
陸晴搖頭:“我是大學生,學制藥的。”
“怎麼樣?用這兩瓶藥換我前天挑的貨,你愛用在說身上,就用在說身上。”
大劉眼神一凜,思考了很久說:“我今天沒見過你,你趕緊給我滾。”
陸晴輕笑了一下,幽幽說:“我在繁華酒店3樓302住。”
“我等你兩天,兩天之後我就回老家。”
陸晴說完抬腳就走,走得毫不猶豫。
大劉等她走後,哆嗦著手給自己又點了根菸,蹲在地上抽菸。
他不知不覺將一包煙全都抽完了,才回過神兒來。
整個下午他都心不在焉的,收攤之後,他像往常一樣,慢吞吞地往家趕。
於金花過度肥胖,不能生育,脾氣還很暴躁,對他頤指氣使,就像在使喚自己的傭人。
大劉早就後悔娶於金花了,他覺得當年他哪怕靠自己奮鬥,肯定也能獲得如今的成就。
他還不用忍受一句話,這樣一無是處的女人。
他剛回到家,迎面就有一個尿盆飛了過來,他敏捷地躲過尿盆兒,鐵青著臉看著屋裡肥胖的於金花。
“你他媽死哪兒去了?才回來趕緊給老孃做飯,老孃都快餓死了。”
於金花指著大劉的鼻子破口大罵,眼中滿滿的都是嫌棄。
大劉死死地攥住拳頭,努力擠出一個笑說:“今天生意太忙了,回來得有點晚,我這就去做飯。”
於金花盯著他的背影面無表情,她總覺得大劉今天和平時有點不一樣,但又說不準哪裡不同。
大劉在廚房,乒乓乒乓地做飯,於金花在客廳裡邊看電視,聲音放得很大。
她拄著下巴,一邊吃著核桃酥,一邊專注地看著。
大劉做完飯,小心翼翼地端到桌子上。
於金花才拍了拍身上的點心渣滓,坐在桌子邊兒,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大劉默默地吃著,他沒吃多少,因為實在沒胃口,陸晴的話對他衝擊實在太大了。
而且一抬頭就能看到於金花吃的,滿嘴流油的樣子,他只覺得噁心,跟著女人一秒鐘都過不下去了。
吃完飯之後,他默默地去刷碗,於金花繼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不時發出詭異的笑聲。
大劉覺得非常不順眼,從前好幾年都這樣過,他覺得雖然有些難受,但還能忍,但今天聽了陸晴的話後,他發現根本忍不下去了。
砰——
大劉有些走神了,手滑沒拿住碗,碗掉在地上,摔碎了。
於金華嚇了一跳,指著大劉鼻子就罵道:“你他媽還能幹點啥?刷個碗都刷不好,你這個廢物。”
大劉也是一肚子的火氣,頭一次反駁道:“我就是一時沒拿住手滑了而已,你有必要罵得這麼難聽嗎?”
於金花立刻向遙控器丟在茶几上,指著大劉的鼻子:“你不就是看我不順眼嗎?你給誰臉色看呢?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邊有好幾個粉頭,早看我不順眼了。”
於金花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他有的時候發火,也是因為大劉對她太冷淡了。
她和大劉只有剛結婚的兩年還有夫妻生活,之後都是各睡各的。
別人一提起他為什麼沒孩子?大劉就說是因為於金花太胖了,生不了孩子。
他們還是七八年前檢查的,那個時候醫療條件不行,這個大劉只聽大夫一說,他就認為認定於金花生不了,看她就更不順眼了。
就算她有的時候故意作鬧,大劉也只是冷眼盯著他,眼中滿是不耐煩和厭惡。
被自己丈夫這樣嫌棄,於金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