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太頂著一頭雞窩一樣的頭髮,咬牙切齒道:“不行,我要去找田招娣,這死丫頭竟然敢幫著她兒子耍自家兄弟,她就是欠揍!”
她說完突然抽了口氣,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娘!”
兩個兒媳婦都嚇了一跳,趕忙爬起來一左一右扶住田老太太。
老中醫給田老太太把了下脈,抬頭說:“沒事,就是急火攻心,躺一會兒就緩過來了。”
“一把年紀了,氣性別那麼大!”
老中醫搖了搖頭,不贊同的嘆氣。
田國富將田老太太抱起來,輕輕放在田國強旁邊,房間裡一時陷入了沉默。
周春花怒道:“娘不能去,我們妯娌可以去,我們狠狠的打田招娣一頓,這賤人真是狗膽包天!”
田富強的媳婦也附和道:“可不是,以前三腳踹不出個扁屁來,現在還學會算計咱們了。”
田國富也雙眼赤紅,他將對徐家人的怨恨,全都轉移到了田招娣身上。
田國強卻冷靜下來,淡淡道:“別衝動。”
“徐家人這麼兇狠,又恨上了陸陽,他們卻沒有對田招娣娘三動手,肯定是在忌憚什麼。”
“咱們先打聽一下,陸陽兩年前就有能力把徐家搞破產,肯定在縣裡有很硬的人脈。”
田國富撓了撓頭髮,心情十分煩躁,他很想一拳砸到田招娣的臉上,但現在卻不行。
沉默了半晌,田國強才疲憊道:“李叔,這醫藥費讓徐家人出,我們先回去了。”
他下了地,由著周春花扶著,就往外走。
田國富揹著田老太太和他媳婦兒走在他們身後,一行人灰頭土臉的回老家。
過了一週,田老太太和田國強才緩過來,但這時候也元旦了。
眾人也沒心情在過年的時候去找不痛快,等過了元旦,田家兄弟才去縣裡打聽陸陽的靠山是誰。
這些事陸陽都不清楚,他正在忙著青衿服裝廠的工作。
於金花痊癒後,就全面接受了自己家的生意,奈何她不是做生意的料。
她索性將家裡所有的生意全都轉讓給了陸陽,她給的是個有情價,但同樣不便宜。
陸陽花了三百萬,才將所有的生意全都吃下。
搞定這些後,他將兩家小作坊似的服裝廠交給了倉庫經理吳靜打理,這兩個小作坊,之前就是仿港臺版服裝的地方。
這樣的小作坊在羊城至少有上千個,陸陽也沒有多放在心上,只是讓吳靜繼續經營,不做港臺仿版,而是分擔青衿服裝廠的單子。
倉庫則用來存貨,之前於金花家的很多沒出手的服裝也全都賣給了陸陽,陸陽打算在過年前,將這些衣服全都清掉。
他就在這時,接到了鄭偉的電話。
鄭偉笑著說了一下田家兄弟和徐家的衝突,陸陽一點都不意外。
要不是陳記飯店的人幫忙,徐家人早就去找的田招娣他們的麻煩了。
這些人報復不到陸陽家,心裡一直憋著一股火,現在全撒在了田家兄弟身上。
他想了想說:“這邊沒你啥時了,你回京都吧,有事我再聯絡你。”
鄭偉痛快的同意了,實在是北方太冷,他早就不想在這邊待著了。
掛了鄭偉的電話後,他立刻給陸母打去了電話。
陸母還在麵館忙活,接到陸陽的電話後,笑著問:“你過得咋樣,好久都沒打電話回來了。”
陸陽簡單說了下自己的近況,就把田家兄弟別暴打的事說了。
田招娣嘆了口氣說:“杜淼來吃麵的時候說過了,你舅舅在打聽你在縣裡的後臺,被杜淼擋回去了。”
田家兄弟暫時不敢來招惹田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