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如果傑德要是三天前看到貝海現在的樣子一準兒心裡樂開了花。不過現在可就難說了,因為同樣在這個點兒,和貝海造型想差無幾的傑德也是愁眉苦臉的一付糾結樣子。只不過傑德並沒有轉筆而是不停的抽著煙一邊抽著一邊還把手中的筆輕輕的在本子上敲著。
貝海這邊轉頭看了看雷達上顯示的訊號,離著自己幾英里的地方傑德的女神號仍然在那個位置,不由的又撓了撓腦袋。
輕聲的自我反問了一句:“這個是漁季,這老小子幾天來連個網都不撒一次,到底在想幹什麼?”。
正如傑德前面說的那樣自己的這個動作讓貝海很是摸不著頭腦,別說是貝海整個箭號上所有的水手都對女神號的行為有點兒不明所以,有的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女神號要是做什麼吧。箭號上的人一定不爽,這邊不做什麼吧箭號上連船長到水手居然沒有一個習慣的。
手水們還好一點兒連著幾天工作下來。這個事情己經在這些人的腦海裡佔不到一點兒空閒了,有這時間水手們還不如找個地方躺上一會兒即使是合衣睡在冰冷的甲板上也比想這個破事兒強吧。
可惜的是貝海這個船長整天沒什麼事情。一閒下來就不得不想起了女神號這個小尾巴。一想起來小尾巴自然就在琢磨一下傑德這個老小子究竟想要幹什麼!貝海不是沒有想過傑德是在觀察自己如何捕魚,或者就是想給自己施加一些壓力,不過每次得到這個結論都被貝海直接自動的忽略了,因為在貝海看來有點兒不太可能現在可是漁季,而且今年的漁季還晚了哪一個船長不想著多捕一點兒漁,然後把下面一年的小日子過的輕鬆一點兒。
不得不說貝海現在是自己把這個問題給複雜化了,傑德還真就是來觀察一下貝海是如何捕魚的,當然了最主要的是傑德想知道貝海是如何挑選下漁具的地點的,幾百米深的水下判斷金槍魚群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貝海想著女神號意圖的時候。同樣在船橋之內傑德也在揪心撓肺的試圖透過這些天的觀察來推斷出貝海是如何看出大藍鰭金槍魚群在海面的‘表相’的。開始的時候傑德把得到的東西和自己以前的經驗想結合還可以理解,似乎還能覺得自己隱隱之中有了點兒心得,不過隨著這幾天箭號不斷的換捕漁點兒,傑德就開始有點兒抓狂了,因為越來越多的海情海況都和自己以前總結出來的情況相背,不說和自己的經驗和貝海自己選點兒也有點兒相背,以前還在洋流的交匯處,現在直接奔於冷水海域來了,而前一天半箭號還在暖洋流作業呢。
這段時間箭號的位置給傑德的感覺就像是天馬行空。又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而且是每個貝海選擇的下魚具點兒都有讓人眼熱不己的豐厚漁獲,傑德認為不論別人現在自己看了幾天之後都有點兒恨不得把自家的漁具貼著箭號直接放下去了。
“船長!你去休息一下吧,下面的時間我來看著船”正當傑德正在頭疼的想著箭號的捕漁點的事情的時候一直跟隨著傑德的馬汀?西科推開了船橋的門走了進來一邊輕捂著嘴打著哈欠一邊說道,說完整個人屁股一歪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然後直接一仰頭端在手中的大咖啡杯就少了一小半。
看到了傑德現在的樣子,馬汀臉上的睡意一下子沒有了:“船長弄不明白咱們就放下點兒步子慢慢弄,咱們先按著自己的步調走不要被赫爾影響才好”。一看船長的樣子還有這兩天傑德說的話。馬汀怕以前的事情在自家船長身上重演。
馬汀對於傑德還了解了,作為一個在貝海加入金槍魚行業之前的第一漁夫。不論是技術還是心氣兒傑德都是一等一的但是自從貝海來了之後傑德就覺得自己飽受打擊。任何一個可以在一個行當中做到第一個的都不是泛泛之輩,至少是這份心智還有毅力就需遠超常人。當然了那份執拗勁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