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銘望看貝海笑著說道。
貝海搖了下頭:“沒有的事兒,你要繼續幹我完全沒有問題!”
這樣的進步在貝海看來很不錯了,雖說前面吐了幾個小時,不過到了後來適應了一下,這個小風浪就沒有多大影響了,至於以後的大浪吐不吐那還得到時候看,不過就齊一銘吐的臉色發白都要堅持完成自己的工作這種精神還是讓貝海滿意的。
兩人這邊聊了五分鐘,艙裡的馬特就叫兩個去吃飯了。
在吃飯的時候,馬特對著齊一銘就豎起了大拇指,肯定了齊一銘的工作態度還有工作效率。
貝海咬了一口魚肉,感覺到舌尖不光有魚肉的清香,還有一絲絲檸檬的微酸,肉質並不柴很潤滑,就像是老馬特說的那樣,煎制的過程中充分的鎖住了肉中的汁水,整個魚肉被老馬特做的非常的鮮美。
咬了兩口之後貝海對著老馬特伸出了大拇指:“馬特,沒想到你做劍旗魚還有這麼一手!”。
“這種做法幾乎每個漁夫都會,訣竅就是鍋一定要燒的夠熱,但又不能太熱,當魚肉放進去的時候表面很快的變成半金黃色,這樣就保住了肉自身的肉汁,雙面一煎完之後就可以出盤了,一定要注意火候,只要把這個掌握了這道菜就解決了!”。
說完馬特對說道:“下一次你試中餐的做法”。
“行,等過一段時間我去波士頓採購一些東西再說”貝海說道。
“馬特,你覺得我這樣的什麼時候能像你一樣做個大副?”齊一銘轉移了話題對著馬特問道。
“再出幾次海你就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金槍魚船員了,不過要想做到大副的位置還早最少還要三四年的時間,漁線上的感覺不是一兩個月半年可以培養出來的”馬特認真的說道。
“那你還是做船長吧!”貝海打趣說道。
貝海說的就是句玩笑話,不過馬特顯然認真了,對著齊一銘說道:“做船長靠的經驗是個方面,最主要的是天份!傑德現在三十六歲,芬奇也不過四十歲,這一行中五六十歲的漁夫絕對不少,幹了三十年以上金槍漁夫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但是這幾年沒有人能比的上這兩個,當然了現在我們的船長更利害,歲數才二十五歲,所以說大副可以憑經驗用時間來堆,但是船長主要的看天份!有天份找到魚群才有收入,船員有收入別人才會跟著你!”。
一頓飯進行了五分鐘就結束了,貝海第一個值夜讓馬特和齊一銘這兩個消耗了巨大體力的人先睡。
貝海坐在駕駛室裡,呆了一會兒就出來把蝦籠拉了上來,裡面自然是連根蝦毛都沒有,貝海把剛才馬特弄下來的劍旗魚內臟放了進去,然後重新的把蝦籠放了下去。
“怎麼還不睡?”貝海不用轉頭就知道來的是齊一銘,馬特那呼嚕打的自己在甲板上都聽的到。
“是馬特的呼嚕太大?”。
“不是!”齊一銘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支菸點了起來放到嘴邊抽了一大口。
看齊一銘這樣貝海不用想就知道這人還在糾結著他和魏蔚的事情呢,這個事情貝海真是不好勸,按著咱們老傳統老婆紅杏出牆那是很丟人的事兒。要是放在解放前說不準把魏蔚浸豬籠都沒人管你,不光是沒人管或許還有一幫子人拍手稱快。
不過現在可不是那個時候了,真要是把人浸了豬籠現在那叫喪盡天良的謀殺了,一準兒要吃顆花生米。現在都說男女平等了嘛,就算是出了這事兒大不了也就不過了一拍兩散,要人命行不通了。
接下來大家有錢的分錢沒錢的分房,沒錢又沒房的就更簡單了,花上幾塊錢再去領一趟小紅本兒。
貝海在內心裡看這個事情是兩人都有錯,齊一銘的錯還要更大一點兒,你說你沒事幹把一個二十未尾三十出頭的妻婦一個人扔美國這邊來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