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粼的青澄湖湖面,一些畫舫在湖面遊蕩著。
而花魁,白裙飄舞,青絲搖曳,宛如飛天仙女,跟拎小雞似的提著自己,朝一個大船而去……
下面高得差不多十幾米,嚇得陸長安啊聲一叫,則是惹來花魁責怪的眼神,玉面通紅,豔麗異常:
“休要叫喚!!”
來到一個大船的三樓廊道中,花魁已經臉上紅若滴血,二話沒說,就一掌隔空打去,衝開屋門,還好裡面沒人。
沒等陸長安說話。
李芷菲一把將剛立穩的陸長安,給拽進屋中。
陸長安啊的一聲,摔倒在地,然後就見,體態修長,一身聖潔白裙的李芷菲關上門。
李芷菲臉紅似火瞧來,美眸中閃著幽怨:“陸小二,今日若非受奸人所害,我是萬萬不會將自己給你。今後若你敢負我,我就殺了你!!”
說著!
李芷菲素手輕解裙帶,那白裙順著晶瑩玉肩,和修長的腿上滑落,而她眼中則是有晶瑩淚水奪眶而出:
“可聽見了?”
這幅情景,陸長安看得一呆。
咕嚕!
嚥了咽口水。
“敢問,什麼是辜負?”陸長安問。
“跟和其他女子親密,就是辜負我!”李芷菲輕輕說道。
陸長安:“……”
我靠,那豈不是完蛋了嘛?
我之前就有娘子啊,是秦靜怡呀。
正想著,當瞧見李芷菲銳利的美眸,頓時陸長安將實話給憋了回去…
而眼前的情景,此刻更是極為香豔,衣不蔽體的李芷菲,邁著晶瑩玉嫩的蓮足,朝此走來,身上美好風景,彰顯無疑。
陸長安瞧得呆住,暗道,若非是陸昭霖,自己怕是永遠和這個美麗花魁有半分交集啊。
還別說。
陸昭霖冥冥中乾的事,倒是成全了自己和花魁……
豔陽高照,晴空萬里。
畫舫大船三樓,不知何時響徹李芷菲的一聲重嗯,當即便是連綿不絕,非同尋常的猛烈脆響。
春香樓。
老鴇苦著臉立在原地,樓下大廳,一些賓客,更是一個蹲在原地,被手握長刀的衙役用刀指著。
“陸長安人呢?!”在二樓廊道中的陸昭霖,盯著順天府的衙役,惱怒問道。
“都沒有!!”
“我這裡也沒有……”一個個衙役,相繼自客房中走出來說道。
唰!
陸昭霖臉色陰冷,捏拳作響,目光猛地刺向老鴇:
“說!”
“剛剛花魁,和陸長安呢?”
老鴇聞言,美眸慌亂,忙忙搖頭。
“公子,我真不知道啊!!”
頓時!
陸昭霖惱怒無比,本來做好的局,誰曾想,竟然讓陸長安給跑了。
於是隨便來到一個屋中,推開後窗,瞧著波光粼粼的青澄湖湖面。
“找,給我找!!”
“湖面上一個個畫舫,都別落下!”陸昭霖忙說道。
廊道中有些黑鬚的順天府尹,忙忙抱拳道是,一揮手讓人前去找。
畢竟來這春香樓的是燕王陸長安,夏國律法早已言明———不準任何朝廷的人前來青樓,順天府尹接到太子陸昭霖的通知,也是按規章辦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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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置若罔聞的話,不好跟陛下交代。
青澄湖面。
畫舫三樓,屋中。
經歷一番風雨的李芷菲,身上蓋著白裙的她,依偎在躺在地板上的陸長安懷裡,一顰一笑,都彰顯著說不出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