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嘴唇,未盡之言,倏然淹沒在這始料未及的急吻中……
咻咻鼻息在兩人臉上互相碰撞,情景溫馨、甜蜜。
半晌過後。
白芷惜面孔,和陸長安臉分開些許縫隙,鼻息略促,美眸掛淚,卻美麗一笑:“殿下,這下做好心裡準備了嘛?”
對視良久。
白芷惜微微閉目,臉紅過耳,桃頰更是染上一層紅霞,豔麗無雙,豔麗至極。
陸長安猛地環住她腰肢,猛地噙住她紅潤小嘴,這次比剛剛還要猛烈,盡情地吞噬著她口中香甜甘露,而白芷惜,更是主動無比,撕扯著陸長安衣衫……
同時,兩人倒在桌子上。
“嗯,殿下!!”
立在門前的周泰等人,聽見屋內異響,都神情古怪一笑,然後相繼離開門前。
陸昭霖坐著馬車,回到寧王府,下馬車的時候,還是被人攙扶著的,而且他臉上,還一直掛著痛苦的表情,冷汗直冒。
“記住,今日的事,誰若說出去,我就扒了誰的皮!”陸昭霖進府的時候,目光銳利地掃視隨從道。
“是!”隨從們一凜。
陸昭霖自然怕這事,被捅到皇帝那,而且,此時已經有些後悔,怪自己當時太過沖動,是自己太過心急了。
當回到自己的小院,瞧見太子妃丁仙兒,正在讓人置辦一些傢俱。
“太子殿下,您這是?”丁仙兒迎了過來,見陸昭霖滿臉痛苦,她俏麗的臉上,表情十分疑惑。
陸昭霖都懷疑,自己可能是廢了,都這個時候了,身下還是如此的痛,明日洞房,怕是都有可能是個問題。
他有些痛苦地擺手道:“沒事,你且回去吧,明日我去迎娶。其他的,我讓人置辦就是。”
“是,相公!”丁仙兒美眸亮晶晶地,眉目間,盡是順從,但還是疑惑道:“相公,您剛剛是去哪裡了?”
陸昭霖被人扶著,朝寢房而去,聽到此問,哪裡會說幹了些什麼,不耐煩道:“別問那麼多。”
“噢!”
丁仙兒嘟了嘟紅潤小嘴,鼓了鼓桃腮,覺得嫁給陸昭霖,可真是前途似錦,陸昭霖長得好看不說,還是太子,而自己還是太子妃。
日後,整個天下,都是相公陸昭霖的,而她,則是母儀天下!!
想到這些,丁仙兒欣喜一笑。
酒坊街。
八方來福酒樓中。
白芷惜初為人婦,多了一種說不出的韻味,美眸春波連綿,比以前更是美麗不少,髮髻更是高挽在腦後,素手幫喘著粗氣的陸長安整理好衣衫。
“芷惜,你沒事吧?”陸長安瞧著她裙子上的點點血漬,那是兩人在一起的見證:“嘿嘿,那會,我有些不知輕重了。”
豈止是不知輕重?
白芷惜都懷疑,剛剛自己是他仇人一樣。
白芷惜依偎在陸長安懷裡,通紅的臉上掛著柔情蜜意,小嘴輕輕道:“我沒事。我覺得,我撿了個大便宜。我相公,是堂堂的燕王殿下。”
得,你還佔便宜了。陸長安笑了笑,在她俏額親了一口。
,!
白芷惜仰起豔麗面孔:“相公,咱們的事,暫時不公開也沒事,我想把這家酒樓經營下去,我更想證明一下自己,只是,這酒樓,相公還滿意嗎?”
還別說,白芷惜雖然看似柔弱,實則性子很剛強。
她暫時不願揹著是燕王女人的名聲來做事,是怕別人說她是攀高枝。
陸長安也能理解她的心思:“嘿嘿,暫時不公開,當然可以。若說這酒樓——”
唰!
陸長安環伺周圍,發現這裡面積還挺大,這大廳擺個二十桌,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