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聞熹點頭，毫不猶豫的就往領導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作為合作人，不說多的，但聞熹認為自己至少還是對於自己的櫃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

聞熹直白的向領導反映了情況，並提出更換售貨員的要求。

領導對此也深表驚訝：“這......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兩位都是我們這的老員工了，平時負責的櫃檯生意也一直都很好的。”

聞熹朝外面歪了歪頭示意：“是不是真的，您親眼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領導雖然並不太相信聞熹的說辭，但聞熹態度堅決，好歹他們現在也還是合作的關係，總不能在場面上鬧得太僵。

其實領導也明白聞熹的想法。

無非就是聞熹和小方要更加熟悉，二人又年紀相當，估計是看著小方被調走，替她打抱不平來了。

可調走小方，那也是為了櫃檯的發展而做出的決定。

聞熹的衣服賣得好，對商場來說也是好事，他們這邊自然也希望能讓更有資歷的售貨員來負責，可以讓銷量更上一層樓。

聞熹畢竟還是個學生，年紀輕，一時熱血，這樣能理解。

領導很是敷衍地順著聞熹的目光看過去。

原本還沒覺得什麼，可越看越發覺出不對勁來，漸漸地，領導的眉頭緊皺起來，幾乎是下意識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麼？！”

好幾次，哪怕是隔了這麼遠的距離，領導都清楚地看見了那幾位顧客是在找售貨員問話，可那兩個售貨員，卻居然直接無視了那幾位顧客。

而顯然這樣情況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至少在領導看著的這段時間裡，就有不少顧客對此不滿了。

有些看著自己是來買衣服的份上，懶得和這些售貨員計較，拿上自己要買的衣服付了錢就走，而另一些，不願意受這種氣，直接就轉身走了。

領導眼睛都要瞪直了。

他把這兩個商場裡最有資歷的售貨員安排過來，是指望著能讓銷量更上一層樓，給商場帶來更大的人流量的。

可他們在做什麼？！

和領導相比，早就知道這些的聞熹卻是平靜得很。

“有資歷不代表有實力，倚老賣老也是很常見的事了不是嗎？”

就像小方因為年紀輕被打壓一樣，這兩人資歷最深，即使工作態度不好，其他人敢說什麼嗎？

而又因為從來沒有人敢說什麼，領導也不會特意留心，還以為他們工作態度一直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