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忽然變熱了,燒的我很難受,屁股被那冰涼的巴掌拍得很疼,可是每次被拍到的時候,身體中不舒服的熱就會減輕。
汗溼了一遍又一遍,又一次次被風吹乾。我在疼痛與屈辱中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白漸漸的暗了,是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夜晚要降臨了。眼前漸漸變得有些清晰,胳膊和腿也漸漸沒有那麼僵硬,我終於能發出一聲呻吟。
(8鮮幣)虐體升級(SM,虐身慎入)
身體很累,屁股很疼,可是頭腦中的興奮卻無法掩飾,那是一種嗜虐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襲擊著神志,叫我必須咬緊牙關才能挺住。
胳膊和腿軟下來以後,支撐的力氣已經不夠,我啪的一聲從椅子上摔下來,下巴磕在一側的椅背上,舌頭被咬了一下,嘴巴里頓時一陣腥甜。
咳著吐出一口血,我無力的蜷縮在地上,借著昏暗的光線,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剪影。
高大、清瘦,一身淡色的衣服,他向前邁了一步,暗色繡著金邊的靴底就在我的眼前,我終於能借著夕陽的最後一絲餘光看清他的衣服,那是一身潔白的天蠶錦緞制的衣服,是跟這個桃源格格不入的料子,以天山上珍貴的天蠶絲製成,要十幾個繡女織上三年才能得一匹。在我的印象裡,只有皇親貴胄才有資格穿這樣好的衣服,連最有錢的商賈都不能穿──他們的等級不夠。
“看夠了沒有?”他的鞋尖輕輕的挑著我的下巴,以高高在上的語氣問道。
“你是誰?”我問。
剛剛被折磨的沒了力氣,舌頭又受傷,我說的聲音小得自己都聽不見。
他破不耐煩的移開鞋,稍稍地下身問道,“你說什麼?”
就是現在……我的手微微的顫抖,心中想著低一些、再低一些,脖子右側的大動脈是血最多的地方,只要弄破了那裡就會血流不止,點|穴也無法止住。
待他低到預想中最好的那個角度,我左手猛的抓住他的袖子,揚起右手中緊攥的竹釵向著那處猛地劃下,他突然反應過來我要做什麼,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偏頭,隨後一巴掌拍在我的小臂上,我幾乎聽見了哢嚓的聲音,手腕軟軟的垂了下來,釵飛出了老遠。他不解氣,反手又抽了我一個嘴巴才氣呼呼的站起身來,然後拍打著衣服上剛才被我抓住的地方。
耳朵嗡嗡的響著,我被抽的仰面躺在了草地上。我輸了,輸在低估了他。不得不承認,他並不是想象中那種依靠迷|藥才能殺人的殺手,而是一個真正的高手。自嘲的扯了嘴角,疼得自己哼出聲,不低估又能怎樣,我這點力氣恐怕連個不會武功的人都殺不了了。
全身都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樣,最後的一次力氣已經被他成功的卸掉,身子中的熱流終於衝破防線,我微微顫抖著讓身體貼近夜晚冰涼的草葉,那種滲涼讓灼熱的身體沒有那麼難受,可是剛剛被打腫的屁股無可避免的疼。
他好像有些神經質,拍打完了衣服又細細的捋衣服,我巴不得他今晚上都折騰他這件衣服,可是他終於還是停了下來。
“髒死了,這個破地方。”他踢了踢我,有些孩子氣的抱怨。
我身子晃了晃,問道,“青巖的藥,你是怎麼弄到的?”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說。話音剛落手心就傳來一陣刺痛,厚厚的鞋尖點在剛剛被打斷的手上捻了一圈,我疼得腦門都麻了,顫抖著叫出聲來。淚水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流出來,卻咬死了不叫出聲。
“看不出來,你還有些骨氣,哼,不愧……”他話鋒一轉,腳下又一次使力,說道,“不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我尖叫著用右手拍打著他的腳,在這如煉獄般的空曠黑夜裡,那叫聲不停迴盪著。我忽然想到,下面的人能不能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