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去指揮大家迎戰吧,把伊藤交給我,我保證能讓他吐出秘密來。我的辦法絕對比你的辦法有效。”
穆赫萊夫半信半疑地看著武藤櫻,心想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只好姑且讓武藤櫻試一下。於是,他對武藤櫻說道:“好,那就交給你吧,記住,不要一下把他搞死了。”
說完,穆赫萊夫便走到了車廂的最前端,從車廂和車頭連線處的一個暗格鑽進貨車的車頭,向外察看敵人的情況。
留在車廂裡的武藤櫻,目光狡黠地盯著伊藤看。
她不打算繼續對伊藤用刑,儘管她自己也是一個用刑的高手。她知道用刑對伊藤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因為她看得出來伊藤是有所覺悟的,為了保住秘密,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眼尖的她發現,對於伊藤來說,也許有些東西比酷刑和死亡更能令他感到畏懼。只要利用好了這些東西,就能逼迫伊藤乖乖說出秘密。
武藤櫻轉過頭,對一直坐在車廂裡看守著伊藤和李清的兩名興日會成員,故意大聲說道:“喂,東尼,山行,你們兩個人有多久沒有接觸到女的了?”
東尼是一個出道沒有多長時間的年輕男人,被武藤櫻突然問到這麼隱私的問題,不禁愣了一下,然後才支支吾吾地說道:“大概有兩個多月了吧。上一次還是在來瑞士之前,在東京的歌舞技町找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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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行則是一個長相猥鎖的中年大叔,他毫不避忌的回答道:“我可有將近半年都沒有碰過了。之前有一段時間在為副會長辦事,最近又被派到這裡來,一直都沒有機會好好放鬆消遣一下。”
武藤櫻說道:“你們這麼盡心盡力為組織工作,真夠幸苦的。為了感謝你們的付出,我決定犒賞一下你們。”她一邊說著,一邊眼神充滿深意地瞟了一眼李清。
東尼和山行自然明白武藤櫻的意思,兩人兩眼放光,毫不猶豫地動起了手來。
李清在那兩個混蛋的手下,無法動彈,只能淚流滿面,發出一聲聲充滿絕望的哭叫。
伊藤抬起頭見到這一幕,氣得雙眼通紅,青筋暴起,不斷歇斯底里地怒吼道:“放開她!你們兩個傢伙,聽到沒有,放開她……”
武藤櫻故意走到伊藤的身旁,拿出手機對著東尼、山行和李清拍攝影片,一邊還笑盈盈地對伊藤說道:“這畫面實在太精彩了,我打算將她帶回日本去,把她送到到歌舞技町,你覺得這個主意是不是很棒?”
伊藤轉過頭,對武藤櫻怒吼道:“你不能這樣對她,她是無辜的。所有的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武藤櫻冷笑道:“我就想這麼做,你又能怎麼樣?你能打我嗎,你能殺了我嗎?你什麼也做不了。你連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想替她出頭?”
伊藤怔了一下,知道武藤櫻說得沒錯,他和李清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根本奈何不了她。於是,他只好默默地垂下了頭,用最誠懇的語氣,流著淚向武藤櫻哀求道:“我求求你了,放過她吧。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請你不要再為難她了。”
武藤櫻淡淡地說道:“放過她倒是可以,只要你肯把關鍵引數值說出來。我們興日會雖然是hei幫,但卻是非常講信用的。只要你說了,我保證她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興日會也從此不會再找她的麻煩。”
伊藤並不蠢,他很清楚武藤櫻特意在他面前這麼百般欺負李清,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逼迫他說出關鍵引數值。她大概早就看出來自己是喜歡李清的,所以才會這麼做。
如果武藤櫻是拿他自己的性命來作為威脅的話,他不需要作任何的考慮,就可以斷然拒絕。
可現在,武藤櫻拿的卻是李清的命運來威脅他,這讓他難以做出抉擇,不敢輕易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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