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徐長青是那種會食言而肥的人嗎?”
徐長青冷哼一聲。
“那可不好說!”
秦少白看了他一眼,頓時讓徐長青三尸神暴跳。
“我答應,屆時,誰輸了,誰就滾下高臺!”
徐長青咬牙切齒的說道。
“很好,那我就說第二個要求了!”
秦少白呵呵一笑:“我最近缺銀子花,既然你們要和我對賭,那總得有點彩頭吧?就一千兩一個人吧,我要輸了,給你們一人五百兩,你們要是輸了,要一人給我一千兩!”
“你輸了,只給我們一人五百兩,我們輸了,卻要一人給你一千兩,這樣公平嗎?”
柳十一冷笑道。
“不公平嗎?你們現在是二對一啊!要不咱們算了!”
秦少白無所謂的擺擺手。
“哼,誰說要算了,賭就賭!”
徐長青冷聲說道。
“好,賭了!”
柳十一也咬牙應了下來。
“那可說好了,一人一千兩!”
秦少白呵呵笑道。
“說的好像你能贏一般,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
徐長青冷笑道。
“就是,這一千兩,還不知道誰會出呢!”
柳十一同樣冷笑。
他們倆誰都不相信秦少白能夠自己寫出詩文來,一定是來之前,秦家早就準備好了讓他背下來的,免得丟臉。
這種手段,之前的詩會中不少見。
但是要用青天書院的題來做答,難度就高很多了,畢竟,誰也不知道青天書院會出什麼題,沒有辦法提前準備好詩讓人背誦。
這也是為了防止作弊的一種手段。
“哼,詩詞乃是高雅之事,竟被爾等用來作為打賭的手段,簡直有辱斯文!”
有人冷哼一聲。
眾人看去,乃是一個書院的夫子,頭髮花白,臉色鐵青,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只認死理的老學究。
秦少白隊這種人談不上討厭,但是也不喜歡。
太死板,不願意接受新事物,一心就只知道讀聖賢書的書呆子而已。
“高夫子,非是我等要拿詩詞做為賭鬥的手段,實在是此子行為實難容忍,我們這才被迫應戰,還請高夫子恕罪!”
徐長青急忙躬身行禮,顯得很委屈的樣子。
“是啊,高夫子,可不是我們想要打賭,分明是那秦少白咄咄逼人,要是我們不答應,倒是顯得我們心虛膽怯了!”
柳十一也跟著行禮。
那高夫子冷哼一聲,死死的盯著秦少白:“不學無術的小輩,乳臭未乾,竟敢拿詩文打賭,遲早要自取其辱!”
“拿詩文打賭怎麼了?你不也一樣藉著聖賢的名頭,打著詩文乃是高雅之事的幌子來辱罵我?你能拿詩文的名頭來罵人,我自然就能拿詩文來打賭,再說了,我寫的詩就是我自己的,我拿自己的東西來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你這老夫子,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秦少白無語的說道。
“豎子不識教化,不尊長者,老夫羞於爾為伍!”
高夫子氣得瞪眼吹鬍子,狠狠的剮了秦少白一眼。
“說不過就擺長者的架子,還羞與我為伍,你怎麼不說鬍子長的說什麼都是對的?”
秦少白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你……”
高夫子氣急,呼的一聲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秦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