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顯然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芷蘭,快來爸爸這裡,讓爸爸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裡?”老者面露焦急之色,向那名女子張開了雙臂。
女子飛撲入老者懷裡,“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都怪爸爸疏忽,出門也沒讓你帶兩個保鏢,幸好老天爺保佑,沒出什麼狀況,要不然,我怎麼向你娘交待啊!”
忽然他的臉一沉,“你的臉怎麼了?”他看到了女子臉上明顯的紅腫。
“是他,是他打的,他不但打了我,還逼著我親手殺了一個人……”女子手指著趙言,恨恨地說道。
“小子,你找死啊,竟敢打我王煥的妹妹。”不等老者發話,一旁的精悍男子大步向趙言走來,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還沒等他擺開架式,屁股上就重重地捱了老者一腳,“嘭”的一聲,直跌出去兩米遠。
“混賬東西,我王家就是這麼對待恩人的嗎!”老者怒聲喝道,“這傳出去,我王家上百年的聲譽還要不要了,以後還怎麼在同道面前抬起頭來,你是想要我王家身敗名裂嗎……”
以老者的閱歷,自然能夠看出事情絕對不是自己女兒所說的那樣簡單,其中一定還有什麼隱情在裡面。但不管怎麼說,趙言救了他的女兒,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精悍男子王煥一個“鯉魚打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恨恨地瞪了趙言一眼,低眉順眼的站到了老者的身後。
“老朽王靜章,感謝這位朋友仗義出手,救了小女一命。此番恩德,王家上下絕不敢忘,敢問尊姓大名?”王靜章恭敬的向趙言施了一禮。
“在下趙言。這件事,只是順手而為罷了,哪有什麼恩德,閣下言重了。倒是令愛適才指控的被逼人殺人一事,的確如她所言,是我乾的。”
趙言坦然面對著王靜章,“這只是一個預防措施罷了,相信閣下也能夠理解。還有,令愛臉上的傷,也是我適才所為,當時她的情緒過於激動了。”
“什麼過於激動了,你這個該死的鄉巴佬,哪有你說的那麼輕描淡寫的……”那名女子又激動起來,“爸爸,他就是個惡魔,六個人啊,說殺就殺了,一點人性也沒有,這種人就應該得到法律的制裁……”
說著說著,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委屈的事,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王靜章尷尬的對趙言笑了笑,“小女不諳世事,些許胡言亂語的,趙兄弟不要放在心上。也是家中對她太過於寵溺,以至於有些驕縱了。先前如有得罪趙兄弟的地方,老朽代她向趙兄弟賠個不是。此處不是敘事之所,現在天色已晚,不如趙兄弟移步到家中一敘,也好容老朽表示一下心意。”
趙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啪”王靜章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是我冒失了,也是被小女的事弄昏了頭,說出這種失禮的話來。這樣,且容我處理一下此事的手尾,待事情妥當後,再向趙兄弟表示感謝。到時,請一定賞臉。”
“一定,一定……”趙言也拱了拱手。
“趙兄弟要去哪兒,我派人送一下?”王靜章又問道。
趙言點了點頭,沒有拒絕。弄清自己的身份,對這些地頭蛇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他沒必要故作神秘。
坐在疾馳的車上,趙言眉頭緊鎖。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件事,還沒完。
想到王芷蘭的驕縱、王煥的兇悍以及王靜章在聽到自己對他女兒所作所為後的神情,趙言長長地嘆了口氣。在王靜章那略帶尷尬的笑容之下,趙言分明看到了一絲冷厲。
開車的那名保鏢以為趙言還在為事情的後續處理擔心,開口安慰道:“放心吧!我們王家在這裡怎麼說也是個百年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