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來的古劍品質差一些的,不知什麼時候金氣就自行逸散了都有可能。
不僅如此,因為是強行逼出,體內總有絲絲縷縷的殘留,為安全計,最後還需花大量的時間將這些殘餘的金氣一一加以拔除。
耗時費力不說,一個不慎還有可能雞飛蛋打。
但毫無疑問這是最具可操作的方法,也最貼合實際。也是趙言花極大的價錢購置那把古劍的原因。
只要寶劍的品質足夠的高,能夠牢牢的鎖住金氣,給趙言留出足夠的時間,未來也不是沒有一線可能。
而那把出自五代時期某個著名宗派的松紋古定劍,已是他所能尋到的最好的選擇。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完全出乎了趙言的預料。
金氣是被成功的引導了出來,但不知什麼原因,其並沒有如秘術上說的那般與古劍相融,它只是往古劍上一撲,然後不知為何就又回到了趙言的體內。
不僅如此,那一撲之間,它似乎還吞下了那把古劍的精華,一時之間隱隱有些壯大了起來。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趙言感覺肺部的寒意一陣盛過一陣,同時胸前有微微的白光透體而出,胸口處的衣物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硬化了起來。
按秘術上所言,這是金氣衝體之兆。
情況似乎有些不妙了!
一旦金氣破體,若只是單純的走了那道金氣倒也沒有什麼,畢竟只是意外得來之物,趙言也沒有具體見識到它的威力。
哪怕邋遢道人說的天花亂墜,那也只是一家之言。
能夠趁機解決了這個麻煩,在趙言看來也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與未來可能的收益相比,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但趙言也明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若是金氣的突圍有方向性還好說,哪怕是在胸前或是背後形成一個開放性的創口,最多再加上一個亂糟糟的肺部。趙言相信以自己逐漸接近非人的體質還是能夠硬抗一下的。
事後再以自己全部的身家向那紮上師兌換一些名貴的補藥,假以時日,未必就不能恢復。
最怕的就是金氣漫無邊際的四下散發開來,從而波及體內所有的器官,一旦如此,那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趙言駭然發現,忽然之間,他似乎只能聽天由命了。
怎麼辦?
是縱聲呼救!努力控制金氣破體的方向還是另想它法!
前者不提那紮上師否有解決的手段,就是有,等他趕到,怕已是木已成舟。後者則是萬般無奈之下最後的嘗試手段。
事到臨頭,趙言發現自己似乎只剩下了最後一種選擇。
在邋遢道人所授的那道秘術上,除去上述三種化實之法外,其實還有一門最簡單、最直接、但同時看起來也是最難以實現的方法。
尋找一份先天金性物質來包容那道金氣。
與前三種方法相比,此舉不但省去了前期大量溫養、祭煉的時間,還能大大提升金氣的品質。
畢竟按邋遢道人的說法,他體內的這道金氣也只是極端接近先天而已。
但億萬年的歲月之下,這個世間哪裡還會有什麼先天的物質留存。即便是有,還要能令自己觸手可及……
趙言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
兩指輕輕一捻,趙言從手腕間的面板之中抽出了一段細長的金絲。
長約半尺,柔中帶韌。
這是源自他爺爺的遺留。與當初那個智叟的存身物一般,是他爺爺留給他的唯二的物品。
當初在趙言想來,能被珍而重之的與字元放在一起的,怎麼看也不可能會是一般的物品,故而他一直貼身儲存著。
但幾年時間過去,這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