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到現在,不過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他才不相信教庭在這片區域會有如此強大的執行力。
那麼,剩下的只能是法國軍方了。也只有他們才有能力監控整片區域,才有能力在短時間內就做出如此有針對性的安排。
趙言用力推了推門,門被緊緊的反鎖住了。
區區一道鐵門而已,難道認為這樣就能擋住自己?趙言冷冷一笑,這也太小看自己了。
“轟”的一聲巨響,趙言一記正面直踹,正正的踹在門鎖的位置上。門鎖迅速變形脫落,呼嘯著向駕駛艙內射去。一連串“噼裡啪啦”的聲響伴隨陣陣驚呼在艙內響起,也不知道砸中了什麼東西。
然後合身一撞,“嘭”的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慘叫,門開了。
駕駛艙內此時一片狼籍,地板上滿是血跡,儀表臺上還不時跳動著一簇簇的電火花。這一切,應該都是那塊門鎖的功勞。
機長呆呆的看著趙言,似乎看著一頭人形怪獸。
對趙言的闖入,他絲毫沒有心理準備。這不能怪他,為了保障物資送達的準確、快速,c-160被設計成可以在距地面3-8米的高度執行任務。
在這一高度,為了保護機組成員免於受到地面火力的攻擊,特地增厚了它的腹部裝甲,整個駕駛艙更是全部用高強度合金包裹。那扇座艙門,不要說一個人了,就是一頭大象短時間內都未必能撞得開。
座艙的地板上正仰面躺著一個人,滿臉是血,鼻子幾乎被整個撞平,地板上的斑駁的血跡就是他的貢獻。
此時他正狠狠地望著趙言,一隻手悄悄的握住了掉在地板上的手槍。
趙言上前一步,將那隻手踩在了腳下。在“咯吱”一聲瘮人的骨質與金屬的摩擦聲中,副駕駛兩眼一翻,乾脆利落的昏了過去。
機長打了個冷顫,這聲音太瘮人了。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間有限,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機長張了張嘴,看了昏過去的副駕駛一眼,又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趙言掏出手槍,“呯”的一聲,副駕駛的腦袋整個炸了開來。座艙中頓時瀰漫著一股血腥夾雜著硝煙的怪味。
三十出頭從未經歷戰火的機長哪裡見過這種場面,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之後,哇哇狂吐了起來。機艙中的味道一時更濃了。
對於敢打自己主意的人,趙言從來不會心慈手軟。這種事,只要做了,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而且不得不說這種血腥的場面更有助於擊破當事人的心理防線。
“現在可以了,你可以自由發揮你的想象力,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不會有人來指證了。”
機長哪敢猶豫,竹筒倒豆子般將整件事交代了一遍。他也不知道更多的細節,只是有人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將飛機降落在一個指定的地點,然後呆上十幾分鍾,就算完成任務。
他隱約知道對方的目標應該是那名乘客。機艙中的那批藥品,雖然數量很大,但只是一些普通的消炎藥而已,並不值錢。
能夠讓對方出這麼一大筆錢,那名乘客應該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但出於對座艙防護力的自信,機長還是接下了這筆交易。只是稍微偏離一點航向,晚點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賺上一大筆錢,這個險,完全值得冒。
哪曾想會是現在這樣!
“約定的地點在哪裡?”
機長報了一個座標,“那是一個二戰時的廢棄機場,那條跑道稍微整修一下,是能夠讓這架飛機起降的。但現在我們肯定到不了那個點了,升降舵壞了。”機長指了指冒煙的儀表。
“我們已經進入俯衝狀態,機頭拉不起來了。照這個速度,不用十分鐘,我們就要落地了。”
“那就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