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五對翅膀的蛇的塑像,足有三米來高。銀白色的身體,優雅的線條,配以猙獰的面目,給人以一種邪異的美感。
“在座的都是我靈蛇教的精英,多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上首左邊的一位開口說道:“三十多年了,我們隱忍負重,薪火相傳,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都是為了今天!”他高喊道:“過了今天,我們終於將要迎來我們新的靈尊了……”
下面頓時嗡嗡一片。靈尊這個名詞對在場的有些人來說,太過於陌生。三十多年了,兩代人過去,有些記憶早已模糊,畢竟不是所有的教徒都是狂信,有些人也是懷著別樣的目的而來,比如這一位。
“左使大人,靈尊不靈尊的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這麼多年來,沒有靈尊我們也過來了,在兩位大人的領導下,教中的一切事務都井井有條,每人按為教中所做貢獻的大小分享著一塊或大或小的蛋糕。我們只想知道,上頭多了這麼一位存在,會不會影響我們蛋糕的大小和劃分蛋糕的權利?”
下面頓時有人附議,但這一位的發言也立刻引來了另一幫人的攻擊。一時間,不大的地下室中,亂糟糟的一片。
左使長嘆了一聲,這終究是個利益至上的世界,在金錢浪潮的滾滾沖刷之下,曾經堅定的信仰已經被物質所取代了。
“今晚子時,靈尊將會降生,他的降生,將會帶來神的旨意,並指引我們前進的方向,帶領我們重新走向復興。至於你的這個問題,屆時,將交由靈尊來做出決斷……記住,到時,各位務必來此見證!”
眾人魚貫而出,很快,空蕩蕩的地下室中,只剩下了左右二使。
“一定要這麼做嗎!”剛才一言不發的右使問道。
“你也看到了,教徒們都已變質了,他們不再有堅定的信仰,而是嚮往世俗的權力,所以即便我抬出了靈尊的名頭,下面依然有反對的聲音。”
“可是,不是也有一部分支持者嗎!”
“問題是,單靠表象,我們根本無從分辨誰是我們的支持者,誰又是潛藏在水面下的無信者。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們會因為無法滿足他們的慾望,而面臨災難性的後果。我們必須在那一天來臨之前,解決這一切……”
“可是幾十年的心血,就這麼毀於一旦,你就真的忍心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一個宗教,如果沒有了信仰,單靠利益的結合而生存下去,那還是宗教嗎?我們幾十年的堅持,又是為了什麼呢?利益嗎?”
“總之,我心裡不痛快。”右使悶聲悶氣的說道。
“師弟,你要明白,我這也是為了靈蛇教的未來考慮,這麼些年來,幾大家族始終沒有放棄過對我們的追殺,我們雖然成功的在這裡生存了下來,但終究惴惴不安,就如同陰溝裡的老鼠,始終站不到陽光下來。
這一次,是個很好的契機,我們可以藉著靈尊重生的機會,來個“壁虎斷尾”,徹底斬斷與過去的聯絡,重新開始……”
這時,一個身材矮小的年青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左使大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外面的黑狗子突然多了起來……”
兩人對望了一眼,彼此都有一些詫異,這麼快就有人跳出來了?
“不要慌,召集所有在家的教眾,作好戰鬥準備,開啟所有武器庫,將大家武裝起來。去吧!”
青年領命而去。
“師弟,看來真是被我不幸言中,有人沉不住氣了。如此也好,倒顯得自然,省得我們費心費力的去推動了。”
“師兄,你準備指定誰來擔任下一任的左右使?”
“利納多和帕瓦。這兩個人一人長於武力,一個精於內政,是非常適合的搭配。特別是利納多,他已經開始了“吞月氣”的修行,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