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一名佩戴中校軍銜的年青軍官走了出來,示意施耐德進去。
等喝完一杯咖啡,互相問候了雙方家人,又對巴黎的氣候做了一番深入的瞭解後,兩人才開始步入正題。而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施耐德將前方發生的一切向崔斯特做了一個簡短的彙報,並遞交了一份詳細的材料。當然,著重突出了其中的兇險程度,至於那一小隊士兵的傷亡也就因此輕描淡寫的揭了過去。
爭功推過,古今中外莫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