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了下去,一個參差不齊的裂口將範圍內的一切吞噬的乾乾淨淨,連同趙言的那把手槍在內。
什麼金甲神人,什麼神魔降世,彷彿統統只是一個幻覺。
趙言保持著一個出拳的姿勢,怔怔的站在那裡。世界是一個平面?只有一張紙的厚度?還是隻是這隻手套自帶的威能?
這一刻,他似乎隱隱觸控到了一絲空間的力量。
……
“情況大致就是這樣,一察覺到不對,我連這扇門都沒進,就佈置了下去。接下來你也看到了,我被扒了個一乾二淨……你是從二樓的應急樓梯上來的吧,怎麼樣,索布拉瓦的演技還不錯吧!”
努納拉笑的極為歡暢,“說實話,一開始我沒有發覺是你在跟蹤,後來才察覺不對,若是神廟出手,必然是行雷霆一擊,不可能只派一個人來……
所有的安排都是臨時起意,直到你走進這扇門之前,我也猜不出是誰會對我感興趣……我只是單純的想找一個替死鬼,好替我分擔一些壓力,或許也可以為我創造一些條件……”
努納拉攤了攤雙手,顯得極為坦然。
“看起來我的運氣不錯,你是個有本事的……當然,能毫髮無損的從兩支突擊隊的手中存活下來,怎麼可能會沒有兩把刷子……”
“也就是說,所有針對我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那一千萬美元?”趙言對努納拉所說的一切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這種人的話要是能信那才是有鬼了。
趙言只關注自己關心的問題。
“我想,跟你剛才的遭遇一樣,我們應該也是被人當槍使了!”努納拉看了一眼趙言。
“給我們通風報信的那個人想必也知道,我們雙方的能力不在一個層次上,他這麼做,頂多也就想給你找點麻煩或是為後續爭取一點時間……接下來或許會有更大的麻煩在等著你!”
又問了幾個自己關心的問題後,趙言話風一轉,“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坐在這裡等死?作為自己的老巢,你不會沒給自己留退路的吧!”
“怎麼可能!”努納拉一把掀開面前的地毯。“嘩啦”一聲從地板上拉起一塊一平方米大小的蓋板,一個黑黝黝的洞口露了出來。伴隨著潺潺的流水聲,一股刺鼻的臭味猛然衝了上來。
然後他退後幾步,拉開一道像是通往洗手間的門,轉過身來又在自己那把椅子的把手上按了一下,在一陣“扎扎扎”的機械聲中,地面裂開,椅子迅速沉了下去。
“足足三條通道,分別連通這個城市的主汙水管道、樓頂和一個地下避難室。”努納拉以一種誇張的語調說道:“但你也看到了,連門外我最親信的手下都不是我的人了,你覺得神廟對此會沒有安排!”
看著面前努納拉展示出來的三個出口,趙言明白這就是對方的依仗了。他是吃死了自己不想與外面的未知勢力進行碰撞。
趙言確定努納拉一定有所保留。不是另有更安全的手段,就是這其中的某一條出路中另有玄虛。這種連死都要拖人墊背的傢伙,怎麼可能會坐以待斃。他之所以這樣,無非是想要自己的一個態度。
這種梟雄人物,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掀開最後一張底牌的。
“如果你有信心殺出去的話,那當然另當別論,否則事到臨頭,總是要選一條的。”趙言冷冷的注視著他。
“現在我們還是來說說佛舍利的事吧!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那兩個和尚既然那麼肯定這東西在我的身上,那麼這所謂的佛舍利肯定是有實物的,既然拿我擋了一災,那讓我見識一下並不過分吧!”
“佛舍利我是真的沒有!”努納拉拍著精赤著的上身。
“你也看到了,在你進來之前,我已經被搜了個底兒掉,而且最親信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