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萬分之一修復身體的機會,他們也不會選擇走這一條路的。”
“這又是為何?”趙言不解的問道。
捫心自問,如果他身具如此秘法,必然是歡欣鼓舞。這等於是多了條退路啊!至不濟,身懷如此底牌,對自身的處世態度便會完全不同,不會再以一隅之見去看待事物,取而代之的是高屋建瓴般的目光。
都說高度決定一切,這是有現實依據的。一個人所處位置的高低,便很可能決定了他日後所能取得的成就。
“嘿嘿!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智叟低沉的笑了一聲,“過程的兇險且不去說它,單單奪舍物件的選擇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挑選不好,之後精神與肉體的契合度就會成為一個大問題,”
“哦?難道不是身體瀕臨崩潰之時,再選擇一個合適的物件嗎?”
“臨時起意走這一條路的人也不是沒有,但除非是陰神已經強大到能日遊的程度,否則那就是死中求生,搏一搏機率罷了,成功的可能幾乎沒有……”
智叟緩緩說道:“要想最大限度的提高成功率,鼎爐的選擇至關重要。
最好的辦法就是擇一資質優良的少年,讓其修煉與自身一脈相承的功法,培養與其的親厚之心。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降低施法過程中對方反抗的可能,從而增加施法的成功率。”
趙言頓時心中一動,模模糊糊的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麼,整個施法過程有什麼忌諱的地方嗎?”他知道智叟不會告訴自己詳細的施法過程,便挑了一個緊要的問題來問。潛意識裡,趙言覺得這對自己而言會非常重要。
“總的來說,這是一場精神層面的搏殺,無關任何外物,只在乎彼此精神力的強大。所以,鼎爐精神力的強大與否,對施法者來說便至關重要。再加上戰鬥是發生在鼎爐的識海,因此,時機的選擇便非常微妙。
最好的時間點便是在鼎爐識海初開,精神力誕生的那一刻。過早,則識海未開,即便成功佔據了對方的身體,但以異種的精神力掌控陌生的肉體,基本上不存在重開識海的可能。
也就是說,終身成就止步於此。這對一個大能力者來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
同樣,時機掌握的過晚,則對方的精神力可能已經得到成長的機會,如此則大大增加奪舍的不確定因素,弄不好,還會成為別人的養料。”
似乎看出了趙言的某種擔憂,智叟最後安慰道:“這門秘法雖然流傳極廣,不能排除這方世界也有類似的傳承。但同樣的,其施法所需的各種材料也是極其罕見,很多甚至都早已絕種。
即便能找到類似的替代品,但有一樣東西絕對繞不過去,那就是靈石。
以這方世界的貧瘠,即便有自然產生的靈石留存,如此漫長的時間過去,其蘊藏的靈力怕也都早已耗盡。”
“難道沒有替代的辦法?”
智叟又沉思了一下,“唯一可慮的是那種人工合成的靈石。”
“人工合成!”
“透過一種特別的術法,將不同種類的靈氣提純、壓縮、凝練在一起,再在表面繪以封禁符籙,便能使其儲存漫長的歲月而不至於流失。
每塊靈石約一寸見方。因其質純,靈氣含量大,又便於攜帶的緣故,一經出現,便成為了一種硬通貨。”
“我不能肯定這方世界是否曾經有這種靈石流通。”智叟最後總結道:“但是,一個能滿足上述所有條件的人,我懷疑他還有什麼必要去施行此法。除非他不懂其中的禁忌。”
“這奪舍之法還有禁忌!”
“當然,此法即便施法成功,也只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之後,便會魂飛魄散,連轉世重修也不可得。”
趙言撇了撇嘴,這就是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