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質,相信能夠比我們走的更遠。說不定,靈蛇教將會在他們的手上發揚光大……怎麼,你有別的合適人選嗎?”
“沒有,沒有,師兄你的眼光自然不會錯,我也就隨便那麼一問,沒有別的意思!”右使習慣性地低下了頭,“我們的結局就那麼定了嗎?”
“師弟,我們就是壁虎斷下來的那條尾巴,只有我們死了,那些人才會真正相信靈蛇教的傳承斷了,才會放棄對餘下人的搜捕。不只是我們倆,這幢大樓裡所有的人,包括將於子時趕來的那群信眾,今天都得死在這裡……”
左使有些落寞,“為了更好的未來,該我們做出犧牲了……”
“好吧,既然師兄已經做了決定,我執行就是了,話說做了這麼些年陰溝裡的老鼠,也是夠了,我這就去做準備!”說完,右使匆匆離去。
望著右使匆匆離去的背影,左使長時間的凝立不動,良久,才長長的嘆了口氣。
“啪啪啪”,他輕輕地拍了拍手,在一陣“咯吱、咯吱”乾澀的門軸轉動聲中,祭壇左側的一道暗門開了。一個瘦瘦高高,一身黑袍的年青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不同於爪哇人普遍扁平的面目,這個人似乎有一絲西方人的血統,高挺的鼻樑,略微有些深陷的眼窩,使得臉部的線條極為立體,往前一站,一股英武之氣撲面而來。他恭恭敬敬的給左使行了個禮。
“老師!”
“利納多,你都聽到了,有什麼看法?”
“右使大人似乎並不贊同老師你的意見,他好像有些別的想法!”
“你也聽出來了?這樣也好,只是有些事,我們要另做安排了。”左使又輕輕嘆息了一聲,“稍後你跟帕瓦什麼也不要做,就呆在房間裡。等儀式開始前半小時,去那批孩子裡面挑三個資質品性優秀的,從備用通道走,直接用第二套方案。”
利納多明顯一驚,“老師你是說……”
“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必要的防範措施還是要有的,我們不能將希望都寄託在人性上,那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記住,接下來不要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去吧!”
空蕩蕩的地下室中,又恢復了以往的安靜。略顯昏暗的燈光下,左使孤獨的矗立在祭壇的一側。
“師弟,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幾乎就是那批黑袍人離開地下室的同一時間,博山的書房內,這位印尼秘密警察的頭子正仰靠在那張寬大的太師椅上,一動不動。似乎正在閉目養神。但從他緊閉的眼皮下那雙骨碌碌亂轉的眼珠上,就能發現他的思維正在劇烈的運轉著。
“呯”的一聲,書房的門推開了。
“將軍,我們有靈蛇教的訊息了。”博山的副官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
“哦!效率很高嗎!這可不像是我們的傳統!”
博山冷冷地盯著這個不告而入的副官,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厭惡之色。都跟了自己快兩年了,做事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看來得找個理由將他逐出去了。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這個……的確不是我們的功勞,有一個自稱是靈蛇教高層的告密者,向我們提供了這個情報,具體情況他想要和您面談。”
“面談?你們驗證過他的身份了?”
“這倒還沒有,我們只是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給了我們一個地址,讓我們自行驗證,具體情況什麼也沒說,只說要與您面談。”
“那你們驗證過了?實際情況怎麼樣?”
“的確有問題,那是一個大型商業專案,就在人民廣場邊上,距總理府不過三條街的距離,底下一層是一個大型商場,二三樓是些SpA和餐飲等門店,再上面則是一個賓館。”
“這個物業的所有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