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蟄伏了快一個上午的趙言動了。
隨著太陽越升越高,天氣逐漸變得灼熱起來,一名負責警戒計程車兵來到一個半開放的山洞前,他準備偷一下懶,在陰涼處稍微休息一下。
這處不到二十平方公里面積的區域內,足足擠進了將近三千人。雖說被破碎的地型分割的支離破碎,但以這個密度,他不認為有人能夠潛藏。雖然似乎已經有人潛了進來,但現在是一天中光線最好的時候,但凡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選擇這個時間行動。
有他一個不多,缺他一個不少。
找了一塊平坦的石頭,士兵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十分鐘,他告訴自己,只能休息十分鐘。
忽然,眼角餘光之中,右後側的一塊石頭似乎動了一下。眼花了?還是光線的折射?
沒容他找出答案,一隻溫熱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後頸部一麻,失去了知覺。
“都來回搜了三遍了,他是如何躲過去的?”這是他的最後一個念頭。
光影閃爍扭曲之間,趙言現出身來。他本來沒打算動手的,但這個傢伙好死不死的擋住了他的出路,而且一幅要在這裡常駐的樣子,無奈之下,只好出手了。
當然,他也沒有下死手,只是個普通人,當兵吃糧,天經地義。他還沒到那麼兇殘的地步。
他使用的是截脈之術,也就是俗稱的“點穴術”。根據血液流經的時間,截斷向大腦供氧的大血管的一處節點,使大腦處於短暫的缺氧狀態,從而使人昏迷。
這種截脈術不會有什麼嚴重後遺症,但醒來之後,頭痛、嘔吐之類的症狀還是有的。
趙言小心翼翼的行進著,依靠“隱身衣”帶來的強大效果,避開了一撥又一撥的巡邏隊,很快找到了秘道的進口。
此時,敞開的洞口前只站了兩名士兵,看的出來,他們已經在那裡站了不短的時間,在烈日的炙烤之下,身上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鹽殼。
其餘的不是縮在對面的岩石陰影下,就是鑽進了洞內的陰涼處。這兩個倒黴蛋要不是軍中階位最低,要不就是在賭博中將自己的內褲都輸了出去,只能靠出苦力來還債。
隨手撿了一個石塊,掂了掂份量,又大致估算了一下風向,趙言舉手一拋,石塊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準確的砸在左手邊那名衛兵的頭頂。
“呯”的一聲,衛兵應聲倒地。
“敵襲!敵襲!”另一名衛兵立即尖叫起來。
聽到衛兵的警報,忽拉拉的從洞中一下衝出十幾名士兵,以戰鬥隊形迅速展開,對面陰涼處的幾名士兵也立刻據槍臥倒,做好了戰鬥準備。
半晌沒有動靜後,一名軍官上前仔細檢查了一下倒地士兵的傷勢,然後“啪”的一巴掌打在衛兵的腦袋上。
“瞎嚷嚷什麼,哪來的什麼敵襲,查理是被高空落石給砸到了。下次再敢謊報軍情,禁閉三天。”
聽到只是個誤會,大家立刻放鬆了下來,除了一個軍醫模樣的給倒在地上的查理包紮頭部外,其餘的人都乘機活動了一下。
“查理這小子的運氣真夠好的,原地不動也能被石頭砸到,下次一定要跟他合夥買彩票,這麼高的機率都被他碰到,沒理由買彩票不中吧!”
“就是,就是,下次買彩票也算我一個。”
“拉倒吧!我可不敢和他一起。你想啊!站著不動也能中槍,上了戰場,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啊!”
“似乎也有道理,誰站他旁邊誰倒黴啊!”
“胡說八道,沒看見比爾不就沒事嗎?”
“哎!我說,比爾這傢伙神經叨叨的,膽子比老鼠還小,當初是怎麼透過心理測試的。”
“這還用說嗎?心理測試的那幫傢伙,也是這般神經質,比爾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