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不清楚,下官對宇文家的事不太瞭解,駙馬還是問別人吧!”
茅問安哦了聲,看向了宇文武略,撇了撇嘴,道:“他得罪了長公主,還能有好下場麼,要按我說,他早該倒黴了,一直拖到現在,他算是賺到了,過了這許多年的舒服日子。”
楊澤看了他了一眼,道:“駙馬爺莫要說了,宇文大人怕是遭了難,咱們就算幫不上忙,可也不要在背後編排他。”
茅問安打了個哈哈,笑道:“你還想幫他的忙?別開玩笑了!”
他倆在這邊小聲說話,看在那邊的宇文武略眼裡,卻成了竊竊私語,尤其是當茅問安打哈哈笑時,更讓宇文武略以為兩人是在嘲笑他。其實他還真沒怎麼猜錯,至少猜對了一半,茅問安是在嘲笑他,可不是兩人一起嘲笑,楊澤可沒說他的壞話。
這要放在以前,宇文武略以三品大員的身份,既不用怕楊澤,更加不會怕茅問安這種紈絝中年,他要是覺得兩人在嘲笑自己,他非得上前,大聲斥責不可。然而。現在他卻不敢直接上去了,莫說茅問安的駙馬身份,就算是楊澤這個五品官,也比他這個小小縣令大上許多的!
宇文武略想起來了,楊澤之所以能當上大理寺的少卿,不就是因為茅問安的舉薦麼,而楊澤剛去了大理寺,第一件案子便是禍害他宇文家,他和楊澤無冤無仇,難不成楊澤這麼個辦案法。是受了茅問安的支使?茅問安的背後是永安公主,自己得罪過永安公主?
宇文武略心中念頭急轉,突然間,他想起來了,永安公主確實是找過他,想要透過他做一筆大生意,但這個生意是違反朝廷法度的,如果一旦被查出來,是要抄家滅門的。而且這生意將作監一個衙門辦不了,還得和工部聯合起來才行,雖然賺頭巨大,可風險也大得可怕。當時他沒有答應,難道說因為自己拒絕了永安公主,所以安永公主進行了報復?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宇文武略咬了咬牙。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想報復永安公主不必等上十年,那筆大生意現在還沒有做,可一旦做了,只要自己舉報,誰也保不了永安公主,獨孤女皇非得震怒不可,就算是親生的女兒,她也一樣會狠狠修理的!
宇文武略下了決心,自己出城之後,立即就寫一封揭發信,找個可靠的人收藏,等永安公主開始做那筆大生意後,就把信送呈女皇,到時看安永公主還囂張不,要倒黴,咱們就一起倒黴!
宇文家的車馬不停,順著大街趕往城門,宇文武略在路過楊澤和茅問安跟前時,還衝他們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沒有發生任何的衝突事件。
楊澤目送宇文武略遠去,忍不住唏噓道:“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結果,不知宇文大人這是要去哪裡啊!”
茅問安切了聲,道:“愛去哪兒去哪,跟咱們有什麼關係,楊大人不必操這份閒心。”
楊澤嘿嘿兩聲,感覺茅問安有點兒草包的架勢,那宇文武略剛才路過時,看他們兩人的眼裡充滿了仇恨,雖然沒有破口大罵,可從那眼神裡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以後是必要報復的,既然知道了潛在的威脅,那就要想把辦法把這個威脅扼殺在搖籃裡,可這位駙馬爺竟然像是沒事人兒人一樣,這份馬大哈還真是讓人佩服!
茅問安問起楊澤在這兒要幹嘛,得知楊澤要進飯鋪吃飯,他便熱情地邀請楊澤,想去大酒樓請楊澤喝酒,楊澤欣然應邀,他也想向茅問安打聽點兒事兒。
尋了家大酒樓,進了雅座,把菜點完了,楊澤問道:“茅都尉,不知公主殿下最近做什麼發財的生意,我有幾個熟人想進官場,不知殿下能否幫幫忙?”
茅問安是駙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