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也妮,夏爾只是受涼而已,他又不是失去了行動能力,他不需要你陪著。走開,去你媽媽那裡,他會自己回去的!”葛朗臺先生表情嚴厲的瞪著歐也妮說道。
歐也妮被葛朗臺先生帶著怒火的眼神看的縮了下脖子,然後她又看了看夏爾,確定他除了臉色有點蒼白以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才氣呼呼的跑向了坐在另一邊和幾位夫人聊天的葛朗臺太太那裡。
夏爾還算鎮定的走出了公爵府,直到他確實那幾個站在門口做看守的男僕再也看不到他了之後他開始拔足狂奔,他再也不想經歷今晚這種事情了,他現在只想要得到自己應得的報酬,一個男爵的爵位,還有足夠償還債務的法郎。
原本需要走大半個小時才能到達索漠城集市那裡,但是夏爾實在是跑的太快了,所以不到二十分鐘他就站在了索漠城唯一的一家旅館外面。
索漠城的人都習慣早睡早起,即使是每晚都有人喝酒的旅館也會在十點之前關閉,因此現在旅館像往常一樣已經關門了,旅館的老闆老索科此刻正在進行一天裡最後一次的打掃,在他快要把地掃好的時候他聽到了敲門聲。
“誰在外頭,是要住店嗎?”老索科舉著掃把走到門邊問道。
“不,我是來找人的,今天早上我還來過,我來找巴希勒。貝伊先生。”夏爾站在門外說道。
老索科聽了開啟了門上的一個巴掌大的小洞口,藉著屋子裡的燈光看清夏爾的臉後他鬆了一口氣,“是你啊,巴黎來的葛朗臺先生,你是有什麼急事嗎,我這就為你開門。”
夏爾在原地跺著腳等待,老索科一把門開啟他就衝了進去,然後從樓梯間跑向了巴希勒。貝伊的房間。
“貝伊先生,您睡了沒有?”夏爾站在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問道。
“沒有,你自己進來吧。”房間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沙啞的聲音。
夏爾立刻推開了門,他走進房間,看到貝伊先生正坐在一把背對著壁爐的沙發上面,他急切的說道:“先生,我已經完成了你說的事情,現在我需要得到我的報酬了,我們明天就回巴黎嗎?”
“呵呵。”貝伊先生笑了兩聲,說道:“把門關上,親愛的夏爾,別讓外面的人聽到了你的話。”
“哦,抱歉。”夏爾這才意識到他還沒有關門,他立刻轉過身去把門關上,他一邊鎖著門一邊繼續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連夜走的好,這畢竟是犯罪。”
“確實要連夜走,不過走的只有我,而你即將留下來接受懲罰!”
貝伊先生的聲音突然從夏爾的身後傳來,夏爾猛的扭過頭去,就看到貝伊先生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正向他襲來。夏爾立刻側身避讓,匕首從他的腦袋邊上刺過,割下了他的一縷金髮。
“你做什麼?”夏爾害怕的問道。
“當然是殺了你。”貝伊先生笑了笑,繼承攻向夏爾。“你知道戒指裡倒底放的是什麼嗎,那是毒藥,會讓人立刻痛苦死亡的毒藥!”
夏爾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似乎掉進了冰窖,他知道自己上當了,被迷惑犯了死罪。可是夏爾不想死,所以他奮力的開始反抗。
貝伊先生是個四十來歲相貌平庸的男人,他雖然健壯倒底年紀不小了,體力上和夏爾這個年輕人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因此沒幾下他握著匕首的手就被夏爾給握住了,他想要把匕首插到夏爾的肚子裡,夏爾則使勁的扭著他的手腕。
“噗嗤!”淬了毒藥的匕首被插進了貝伊先生自己的肚子,他驚恐的瞪大眼睛,然後還來不及呼喊一聲就一動不動的向後倒去。
夏爾嚇得愣住了,直到貝伊先生完全倒在了地上他才一個激靈驚醒了過來,他想要奪門而出,卻因為雙手顫抖不停開了好幾次門都沒有成功。屋子裡開始瀰漫起了血腥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