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又小,存在感還低,要不是黎寶璐時不時的給他塞塊點心或指使他倒茶,他只怕都想不起來有這號人物。
「既然覺得好看,姑娘們明日還來嗎?」
陳珠忙巴巴的看著黎寶璐。
黎寶璐不在意的揮手道:「要是好玩就來。」
袁善亭嘴角一翹,道:「這壽宴自然是越往後越好玩的。」
陳珠更想來了,但她想到她爹腳就有些發軟,今天她能熘出來,明天未必能再熘。
她轉了轉眼珠子,湊到黎寶璐耳邊道:「我不想回客棧了,我跟你們住一塊兒吧。」
黎寶璐眉眼劇跳,可她不能帶她住啊,把她帶回客棧他們的真實身份不就暴露了?
她想了想低聲道:「你一失蹤你師姐肯定知道你是跟我們一塊兒,要是你也搬到我的客棧,他們一找一個準,不如你女扮男裝在我們客棧附近重新找個住處,以後每日我們都約定一個地方匯合,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
「不然你一被抓到,我也會被我家人抓到的。」
陳珠想到她爹的臉,立即點頭道:「好,那我們說好了明日再一起玩,你不能拋下我。」
黎寶璐點頭,「你放心,我要是不能來了肯定會提前告訴你一聲的。」
袁善亭和蘇安簡就旁聽了兩個小女生的計劃。
黎寶璐也不介意他們聽去,和陳珠邊看比武邊咬耳朵聊天,一旁的顧景雲乖乖的捧著一杯茶喝,心神卻已經飄到了天際,也不知在想什麼。
第一天的壽宴很熱鬧,顧景雲三人直到太陽快要下山了才相攜離開。
而還有許多人選擇留下,據說他們要徹夜為鄭堡主賀壽。
走之前顧景雲扭頭看了眼周旋在眾人之中的鄭昊冷冷一笑。
這一天白一堂沒有出現,興奮了四十來天的眾人心神一緊,心中都有些不好的預感。
黎寶璐沒心沒肺的好好睡了一覺,第二天便在約定地點和陳珠匯合,三人再次混進壽宴裡面去,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吃喝順便旁觀比武。
今天的娛樂專案增多了,鄭家堡開放了不少的地方供大家遊樂,在遊樂的地方劃分出幾個區域,大家可以玩骰子,也可以投壺和遊湖。
黎寶璐一手拉著陳珠,一手拉著顧景雲將這些專案全都玩了一遍,最後本事沒學到,倒是聽了不少的八卦。
比如鄭堡主打算送自個的長孫去參軍搏軍功,再比如鄭家豪富,別看現在善人的名聲傳遍開封,祖上卻是強盜出身,他們家能置辦下這麼大一份產業全是搶來的……
當然,這些全都是道聽途說,未必為真,但黎寶璐對師父的這個敵人也算了解了不少,至於他為啥針對白一堂,理由也很簡單,他曾被她師父偷過。
據江湖傳聞,她師父搬空了他家的一個府庫,也有人說她師父其實只是在他家書房坐了一會兒,但鄭堡主驚懼,生怕被她師父給偷了,擔驚受怕這許多年,這次便找準機會報仇雪恨。
以她對她師父的瞭解,她師父絕對做不出只跑到別人家書房裡坐一坐的事來,他肯定是偷東西了,就不知偷了多少。
轉眼看到袁善亭,黎寶璐眼珠子一轉便拉了顧景雲去問他,「聽說白一堂以前偷過鄭堡主家的東西,不知是不是真的?」
袁善亭伸出兩根手指道:「二兩。」
黎寶璐抽抽嘴角,掏出二兩銀子放他手裡。
袁善亭便點頭道:「沒錯,白一堂的確偷過鄭家堡。」
「偷了啥?」
袁善亭伸出一個巴掌,「五兩。」
黎寶璐哼了一聲,拉了顧景雲就走,「你不說就算了,我去問別人。」
「別人的訊息可沒有我問緣閣的準確,」袁善亭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