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璐從他身後探出腦袋來道:「師父是想借花獻佛呢。」
「原來是想送與我母親,」顧景雲將她從身後拉出來,牽了她的手進屋道:「母親她的確喜愛音律,尤其愛琴,師父這花獻的不錯。不過師父打算以什麼理由去送呢?」
「師父想勸說母親跟我一塊兒去書院考試,」黎寶璐目光炯炯的看著他道:「可以嗎?」
顧景雲笑容微斂,沉思半響道:「倒不是不可以,書院取才先論才華,後論品德。母親的才華不必說,品德上也並無瑕疵,按理並不難。」
「按理?那實際上呢?」
顧景雲嘆氣,「世上多有毀謗之言,就算母親沒錯,因她是女子,因她回京便逼得顧懷瑾改休書為和離書,有些人便覺得她寡恩薄情,戾氣太盛,書院的先生以德為先,母親的身份上有些難。」
白一堂皺眉,微怒道:「那些人是眼瞎心盲嗎,當年你母親被忠勇侯府那樣對待,難不成她還得對他們感恩戴德才算得上是寬厚嗎?」
顧景雲微笑道:「師父不必生氣,這樣的人我們本就不用去理會,您沒看我母親也不在意嗎?不過我們不在意,書院卻會在意。他們畢竟是教書育人,女學重開本就有些阻礙,若是再招收有非議的先生,那這女學就更難開下去了。」
「不過也不是沒辦法,」顧景雲摩挲著黎寶璐的手道:「秦家最不缺的便是人脈,想要輿論翻倒,不讓書院被外面的流言影響再簡單不過,就是需要舅母費力費神罷了。不過這事還是得先問過母親,她若真有此意,我這做兒子的自然要出手為她掃清障礙的。」
白一堂立即道:「我去問她。」
顧景雲點頭。
「那我呢,那我呢?」黎寶璐目光炯炯的看著他道:「我跟黃先生吵架吵得舉朝皆知,會不會對我的人品有影響啊。」
「哈哈哈……」顧景雲刮著她的鼻子的哈哈大笑道:「現在想起這個來了?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放心吧,你年紀還小,為夫跟一個平輩吵架算什麼大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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