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無法用感情的角度說服兒子,只能請一位有說服力的大師來證明青梅與他的命格更匹配,以達到說服兒子的目的。
李雨微聽完,感覺有點炸裂,大爺的思想她不敢苟同,髮妻與他成親後從窮小子變成富人、且兒孫滿堂,難道命格有什麼不匹配的嗎?
但她並沒有站在道德層面去指責他對髮妻的無情無義,隨即按下心頭情緒去拿起紙條看三人的八字。
手指拿起紙條時,發現紙條很厚,翻過來一看,下面還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這時候大爺悄悄壓低聲音說:“小大師,你也別費勁掐算了,就說青梅十分旺我,進門後我家丁財兩旺就好。”
李雨微把紙條放下,推回大爺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大爺,我看過了,紙條還給你。如果需要我算卦,我就如實掐算一番,只講實話。”
大爺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思慮了一下,還是點頭說,“那好吧,其實我也想知道真實的情況,不過,如果算到不好,請你小聲跟我說,莫讓別人聽去了。”
李雨微點頭,這個要求很合理,她並沒有將別人的隱私宣之於眾的習慣。
她掐指算了一番,臉色越來越難看,抬眸看向大爺的目光只剩下憐憫了。
大爺被這個目光看得心裡發毛,想必是青梅的命格與他相配度還沒有髮妻的高,此刻他後悔來算卦了。
“小大師,你算得怎麼樣?別嚇我老頭子呦。”
李雨微嘆了一口氣,嚴肅地說:“大爺,我算命很準,希望你能聽到心裡去。”
大爺點頭,“嗯,小大師,你說吧,小聲點兒呀。”
“你那青梅,也是個可憐人,她的丈夫對她不好,非打即罵,而且那人是個不務正業、作奸犯科之徒,被關了二十年,才出來幾年。”
“啊?......”大爺驚呆了,隨即又心疼他的青梅,“幸好那狗男人已經死了,如今由我來守護她。”
“大爺啊,你的青梅並沒有喪偶,那人是從裡面出來後過不慣苦日子,無意之中得知妻子有你這麼一個發達了的竹馬,逼著妻子、兒孫一起來你面前演戲,圖謀大著呢!”
“啊?咳咳咳!”大爺聽聞這話,又驚又怒,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幸好身邊的小廝熟悉他的情況,給他捶背順了氣過來。
“小、小大師,你說,她相公還活著?你是怎麼知道的呀?那她相公在何處?”
李雨微指了指桌上的紙條,說:“從此女的命格中可以看出,配偶活得比她久。至於人在何處,應當就在你們身邊,她有沒有帶老僕人或馬伕什麼的?”
“呃,有!她家境不好,馬伕肯定沒有,不過有一個老僕人,我早就發現他有些奇怪,竟然能插嘴主子的事,難道他就是那狗東西?”
“是與不是,你自己稍加留心就可以查出來了。”
“嗯,大師,你剛才說他們有很大的圖謀,是什麼圖謀呀?”
大爺其實心裡能猜到大概,那狗男人無非是想利用他對青梅的情份佔他一些便宜。
李雨微很嚴肅低問:“從你們三人的命格來看,下場都很悽慘,你要聽實話嗎?”
都到了這份上了,大爺只想知道真相,連連點頭,“小大師,你說吧,實話雖然難聽,但可保命不是嗎?”
既然他這麼說,李雨微就實話實說了。
“大爺,如果繼續一意孤行下去,你的下場是家財被繼子盡數佔去,兒女記恨你把家財給外人,不會盡贍養的義務,將流落街頭,一身病痛無藥醫治,病死於兩年後。”
“啊?......”大爺愕然,如此悲慘的下場,他想都不敢想。
“至於你的青梅,她一把老骨頭了,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