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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阿哥,什麼叫總愛呀?我難道還作弄過誰麼?”

白玉樓笑道,“雷奔兄弟那日誤會臨風,幕後元兇恐怕也是妹妹吧?”

冉紅裳不禁地又哈哈一笑,瞧著白玉樓道,“你管我啊?”

“不敢不敢。”白玉樓連說不敢,又笑道,“妹妹,你既知道陸先生的來歷,應當也知道陸先生為何會對亂春姑娘如此情有獨鍾罷?”

冉紅裳嘿嘿笑道,“我偏就不知道了。妹妹只知他叫陸庭中…”

“陸庭中?”

“咦?”冉紅裳見白玉樓神色有異,不禁一奇,“阿哥,你聽過這個名字?”

“不是。”白玉樓搖了搖頭道,“方才亂春姑娘報出姓名時,阿哥說了一句‘庭中花好,西門亂春’,不想庭中竟是陸先生的名諱。”

冉紅裳將信將疑道,“阿哥,你真的很奇怪耶。”

白玉樓也覺神奇,卻道,“巧合而已。”

冉紅裳很高興,又繼續道,“陸庭中是洛陽城東飛花山莊的莊主,使得一手繽紛繚亂的飛花鏈,奧妙莫測。飛花山莊是洛陽城第一山莊,陸莊主卻似乎很不愛這個山莊,只愛西門亂春彈琴時舞臺對面的佳座。”

白玉樓好奇道,“此中必有原因罷。”

冉紅裳搖頭道,“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白玉樓忽道,“阿哥對這個陸莊主是越來越好奇了。”

冉紅裳笑道,“既然好奇,便去飛花山莊拜訪一趟何妨?你看天色也已晚了,我們順便去蹭一頓飯吃,再來好好睡上一覺,豈不妙哉?”

白玉樓對冉紅裳的提議向來是恭敬不如從命的,當即點頭。

兩人往城東飛花山莊悠然行去。回想閣中所遇,冉紅裳得意道,“阿哥,你今天又成為第一個坐在春姑娘旁邊聽琴的人,以後無論走在洛陽何處,都佔有一席之地了。”

白玉樓被冉紅裳之話勾逗,問道,“亂春姑娘憂鬱之深,令人惻惻。妹妹神通,可知道其中緣由麼?”

冉紅裳玩笑道,“莫不是因為居於花魁之下,心有不甘?”

白玉樓搖頭一笑,叩了一下冉紅裳腦門道,“大師兄說妹妹愛口角惹事,想著妹妹獨自行走就提心吊膽,阿哥也深以為然了。”冉紅裳臉微微一紅,快走幾步又回頭道,“我不就開了春姑娘一個玩笑嘛,阿哥有必要搬出大師兄來壓我麼?”白玉樓追上道,“是阿哥不對,讓妹妹被壓得小臉通紅。”冉紅裳撲哧一笑,“我是井底的一隻螞拐,什麼都不知道!”

“哎呀阿哥,我真不知道。”冉紅裳受不住白玉樓笑而不語,忍不住解釋,“西門亂春雖不如花魁天姿,但她是武學好手,你也有親身體驗,這可不是花魁能比的。”

白玉樓笑道,“陸先生對亂春姑娘情有獨鍾,是為這份武學上的知音嗎?”

冉紅裳確實不知西門亂春和陸庭中的感情牽繫,被問得有些發窘,氣道,“你厲害!陸庭中平時在閣中鎮場,說不定就是被西門亂春邀請來作護衛的。”

白玉樓贊同,“亂春姑娘確有這份雅量。”

冉紅裳嗤道,“阿哥很瞭解春姑娘了嘛!”

白玉樓謙虛道,“旁坐多時之故,略曉而已。”

“哼。”冉紅裳不覺哼了一聲,又道,“西門亂春身上的故事,阿哥果真是略曉而已,不知阿哥是不是要追查到底呢?”

白玉樓戲道,“阿哥跟著書奇日久,漸染惡習,幸好阿哥始終知道正事要緊。”

冉紅裳聞言開心道,“喲,你沒忘正事啊?那快點走吧,等拜訪了陸庭中,再等三千桐這磨嘰一絕來了,咱們便去大竹林找易星移。”

白玉樓微笑道,“嗯。”

*

兩人來到飛花山莊莊外,卻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