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難得抓回來一隻野兔子。
兔子灰白的毛髮,背部位置有一道血痕,寸長,看起來像是一把劍直接刺了進去。
她現在對靈力十分珍惜,一點也不敢浪費和多用,可如此已能七八天不吃不喝的她,現在每天都會感到飢餓。還好她師出丹靈殿,自小就學識草煉丹之術。她覺得在偌大林中找不到靈性太多的靈草,也能找到一些能止餓的食物。
可是第一天現實就無情打消了她的想法。
她找來找去,甚至還用了神念之力搜查,結果卻是在這靈氣稀薄的林中竟找不到一株靈草。偶爾她看到一些看起來能吃的果子,也分辨不出來是什麼。她已經太久沒吃過人間食物,自是不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她好奇摘了一個果子吃下試試,入口之後,舌頭立馬發澀,嘴臉一股苦味。還沒嚥下肚裡她就連忙吐了出來,然後又吐幾口口水,這才感覺稍好。可是接下來她忽然感到渾身冰冷,身體止不住顫動。她知道自己是中毒了,連忙給自己施加一道枯木逢春,片刻後才有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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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本來是給柳巖施加的法術用到了自己身上,導致柳巖那一天傷勢不好反而有些衰敗下去的跡象。
於是她再也不敢吃林中陌生的果子。
可是腹中之空一直折磨著她,還好這一日天朗氣清,溫度回暖,她在撿柴的時候遇見一隻野兔,在落葉枯草之間跳動。她連忙拿出了赤瑩劍,飛身而去,疾若閃電,一劍將野兔刺穿在地上!
她拎起兔子的兩隻大耳,開開心心舉到眼前,仔細察看,臉上露出了這三天來難得的笑。
野兔的皮毛是灰白,和林中這一片枯黃之色很像,很容易就融進去讓人分辨不出來。可是她是修仙之人,自有神念,可以探察。所以即使這野兔藏得再深,她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這隻四肢細長、健壯,毛長、頭短,其實還有幾分可愛。可是連人都殺過的衛含香自是不會對一隻野兔泛起同情。在她眼中,這隻兔子已經是一道食物。
她沒做過飯,也沒吃過兔子,不知道怎麼處理。可是想了想,大概也能明白,是用火烤。可是怎麼烤,又讓她犯了難。她不但沒見過烹飪兔子,也沒吃過兔子,她好像只見過兔子跑。可是不知在哪兒聽到的一句話,沒吃過,還沒見過跑嗎?好像見過就已經足夠了。
說幹就幹!
她覺得兔子不能直接吃,因為那些毛髮不能吃,即使不烤,被火燎到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所以第一步好像是給兔子脫毛。
怎麼脫毛好像又有講究,還好她在劍道造詣不淺,控劍之術更是出神入化。
她牽引赤瑩劍,這把已能和一般法器相提並論的靈劍,捻訣,將之化為兩寸長的小刀,然後快如閃電,開始在野兔的身上來回遊走。不一會兒,野兔的皮毛就被剝了下來。看兔皮的厚度,薄若蟬翼,切完之後,似還有一層白色的薄膜包裹著野兔,一滴血都沒流下。
衛含香很是滿意,這手功夫,施展得已是完美,她覺得不可能再有人做到如此程度。很多時候,運劍講究快、疾,一劍斬過去,快如閃電,對方還未察覺,就已經身受重傷。而且在劍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斬過去是不會有鮮血流出。她在心中想著,儘管是一隻野兔,即將入他腹中,可是能領略她的劍道,也算是死得其所。
剝下野兔的毛皮之後,兔子肉就露了出來,所以接下來是幹什麼呢?
她想了想,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索性直接以控物之術,將兔子整個攝在火堆半空,然後就開始翻轉。
火焰不斷舔舐著兔子肉,不一會兒,肉香味就逸散出來。
聞著這個味道,衛含香的肚子突然不爭氣呱呱叫了出來,在僅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