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一陣簌簌聲響傳來,緊接著兩道黑影如幽靈般自樹梢之上驟然躍下!這二人落地時輕若鴻毛,竟未發出絲毫聲響。
待到他們站穩身形之後,緩緩摘下臉上所戴面罩,眾人定睛一看,其中一人面容與喬峰竟是有著八分相似。此人劍眉星目、氣宇軒昂,但眉宇間卻透露出一絲狡黠之色。
此時,慕容博滿臉不甘地死死盯著宋子文,咬牙切齒道:“哼!真沒想到啊,趙宋王朝居然能夠培養出像你這般出色的後輩人才,看來真是天要亡我大燕國啊!”
他的話語之中充滿了憤恨和無奈。
而另一邊,蕭遠山則怒髮衝冠,雙目圓睜,直直地朝著慕容博撲去,並同時大聲吼道:“好哇!原來這些年我苦苦追查的仇家,竟然一直就潛伏在我的身邊長達二十餘載!今日,我定要取你狗命!”
說罷,他雙掌齊出,帶起陣陣勁風,直嚮慕容博攻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宋子文突然冷哼一聲,一股強大無比的威壓瞬間從其體內噴湧而出。這股威壓猶如泰山壓卵一般,徑直將蕭遠山和慕容博牢牢地定在了原地,令他們動彈不得分毫。
隨後,宋子文面沉似水,冷冷說道:“二位暫且稍安勿躁,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稍後再自行解決不遲。先聽我把話說完再說其他。”
宋子文轉頭看著喬峰,
“喬兄,這就是一切的真相,一切的一切你不必介懷,是中原的大地把你養大的,契丹人漢人,全在你的一念之間,至於當初的那個帶頭大哥也不是什麼好人。”
“眾所周知,這江湖上有四大惡人,其中以老二葉二孃,和老四雲中鶴最為殘忍。”
“你們可知,這葉二孃究竟因何會變成這般模樣?”宋子文稍稍停頓了一下,目光掃視著在場的眾人,緩聲問道。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表示並不知曉其中緣由。
此時,只見蕭遠山猛地冷哼一聲,滿臉怒容道:“哼!他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其話語之中充滿了憤恨與不滿。
眾人見狀猜測,難道這葉二孃和這蕭遠山還有什麼關係!
緊接著,宋子文再次開口說道:“不錯,諸位有所不知,這葉二孃實則乃是那帶頭大哥的姘頭!而這所謂的帶頭大哥,正是當今少林寺的方丈——玄慈大師!”
此語一出,猶如一道驚雷炸響,驚得在場之人皆是目瞪口呆。尤其是趙錢孫,更是雙手捂住腦袋,驚恐地大叫起來:“啊!這怎麼可能!”
一旁的智光大師見狀,則是長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宋施主!哎……此事怕是另有隱情吶。”
然而,面對智光大師的嘆息,宋子文卻並未有絲毫動容,依舊冷著臉繼續講述道:“不僅如此,這葉二孃與玄慈之間尚有一子。只是當年這孩子不幸遭人偷竊,也正因如此,才使得葉二孃精神失常,變得如今天這般瘋癲模樣。可玄慈對此心知肚明,卻未曾加以阻止,試問各位,難道這樣的人還能稱得上是好人嗎?”
話一說完,只見宋子文那雙猶如寒潭般冰冷刺骨的眼眸,就這樣毫無感情地直直盯著智光大師與趙錢孫二人,其目光銳利如刀,似乎能夠穿透他們的靈魂,直抵內心最隱秘的角落,想要將他們心底隱藏最深的那些念頭都給徹徹底底地看穿。
此時,空氣彷彿都凝固住了,周圍一片死寂,只有宋子文那充滿壓迫力的眼神,如同泰山壓卵一般沉甸甸地落在智光大師和趙錢孫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宋子文才緩緩開口說道:“說起此事來啊,智光大師您也是難辭其咎呀!
當年,你們一行人從那兇險萬分的雁門關外歷經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後,便匆匆忙忙躲進了一戶普通農戶家中養傷療疾。
然